楚,極樂坊坐落於秋駐郡,秋會縣,極樂鎮。極樂坊本身就是地標,所以才人人皆知,所以給我記清楚了,別連自己家在哪兒都不知道!”
齊琅儀捏著下巴抬起頭,又低下頭,恍然大悟的說:“記不住。”凌音氣的就要掄拳頭,齊琅儀縮作一團說:“別生氣,這不是有你在嘛,那我就不可能丟了,反正我一出門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記不記得都一樣。”
凌音好不容易平復了激動的情緒,拉著他上馬就奔向了墨家。齊琅儀要被顛吐了,心裡一直在吐槽:這是在報復吧,一定是在報復吧。齊琅儀臉色逐漸煞白,強忍著要吐的衝動,想要去抱馬脖子,卻被凌音抱住坐起來,看出他的異樣,緩慢的停下,提著他的腰兩側幫他下去。
齊琅儀順著凌音的力,把腿蜷縮起來,勉強不踢到馬脖子,手撐起膝橫擺,從一側滑下去。腳一沾地連忙跑到一旁乾嘔。凌音略帶嘲諷的說:“每逢緊急狀況必定要騎馬,齊兄如此模樣,真該好好練練。”
“這種情況當然是要靠你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實在不適合這種。”凌音鄙視的說:“真是臉都不帶紅的,你的槍法日漸精深,可不像是個新手,想必是離魂症令你實力十不存一,等你完全恢復或許可與我一戰,奴家可是猜對了?”
齊琅儀想了想凌音的戰鬥力說:“對了一半,你猜哪一半?”凌音用一種盯獵物的眼神盯著他說:“毫無內力之人,一力降十會,足以。”齊琅儀打個冷顫說:“沒錯,哪怕我恢復巔峰,確實也打不過你。”緩過來站起說:“但如果只比招式,那還真不一定。”“他日試試便知。”
“你要是再故意折騰我,別說他日了,今天我就要死你手裡了。”凌音對此話不以為然,招呼他上馬緩慢前行,在附近找了個客棧休息一晚,讓齊琅儀緩一緩。第二日到了墨家分舵求見舵主,墨無鋒一聽是他來了,立馬起身相迎。
見面後相互作揖,齊琅儀說:“舵主,好久不見。”“齊公子風采依舊,不知此來何事?”“這次來,是想談個合作,不知道舵主是否有興趣。”墨無鋒好奇的問:“請問是怎樣的合作?”齊琅儀開門見山的說:“在下得到一個店面,想做點買賣,可這商品方面,我想自己設計,奈何手藝太差,隨便找個鐵匠鋪又怕圖紙洩露,只能厚著臉皮來求墨家相助。”
墨無鋒認為,他這是想靠做生意救濟墨家,畢竟一千兩都白送了,還有什麼生意需要求助他們。而且從上次的交談中,能切實的感受到對他們的信任,既然談的是合作,也沒什麼不同意的。
墨無鋒考慮清楚後說:“不知公子店面在何處?”“秋駐郡,極樂坊附近,店還沒開,暫時將物品送至極樂坊便可,我就住在極樂坊。”墨家嚮往大同世界,倡導人人平等,所以並沒有覺得不妥,但是對位置提出了異議說:“秋駐郡亦有分舵,對公子來說更是便利,這便書信一封,並附上位置。”“感謝舵主。”
凌音還有些看不懂,齊琅儀好像只要對方是墨家人,就十分的信任。對於這種能賺錢的事,哪怕錢真的全部分出去,那也能落個名聲,墨無鋒卻只為了齊琅儀更加便利,沒有半分猶豫就把好事推了出去,實在讓她不知道該稱讚無私,還是該罵傻子。
齊琅儀跟墨無鋒聊了些墨家的情況,好像整體上沒有他想的那麼窮,各地的產業也有一些,而且在秋會縣內,就有一個小鐵匠鋪,這對齊琅儀來說是一個好訊息。
帶著書信向墨無鋒辭行,齊琅儀跟凌音說先讓她回坊裡,結果遭到無情的嘲諷說:“先不說你怎麼樣回去,能不能找到路回去都要兩說。”齊琅儀倔強的說:“我僱馬車不行嗎?我不認識,車伕該認識路吧。”“所以你打算幾天回去?”
齊琅儀沉默了,騎快馬要三天,坐馬車要五天,齊琅儀默默地上了馬,一路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