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眉感到有些羞愧,連忙將腦子裡那些東西驅散。齊琅儀看著她時而慌亂時而平靜,說到:“你接受不了也正常,可以說除了音妹子外,換其他女孩子都不行,潔身自好而不重聲譽,還挺少見的,和我也很合得來。”
凌音心裡想的卻是:凌音做什麼,關我秦桂珍什麼事,隨他們怎麼想,保持現狀挺好。見他倆聊上了,獨自一人向門外走去,看到去而復返的李天賜,與華元傾結伴向這邊走來,迎上去問:“你們兩個怎麼碰到一起了?”
李天賜說:“家母曾有所交代,多關照齊兄生意,奈何鬧了那麼一出,這便再來看看,路上偶遇華兄。”華元傾金扇輕敲他肩膀說:“怎又如此客氣,你我相談甚歡,叫元傾便好。”從遠處慢慢走來的趙妍,吃著糖葫蘆說:“元傾不必管他,生性便是如此,多說無益。”
華元傾吐槽說:“你還不如弟妹豁達,看你將來如何振夫綱。”李天賜笑著說:“妍兒目光獨到,不論經商還是生活,怎能忽視她的意見。”齊琅儀聽著那叫一個酸呦,酸倒牙了,還沒進屋門就開始撒狗糧,大聲的說:“進門隨便看隨便挑。”
三人進門見他懶洋洋的趴在櫃檯山,想吐槽卻不知從何說起,凌音走過去拎著後衣領往上拉說:“有客到訪怎樣如此,快坐好。”齊琅儀痛苦的喊:“脖子脖子!喘不上氣了!鬆手!”凌音說:“你整日這般拉扯天賜,也沒見他如你這般。”
齊琅儀沒好氣的說:“那能一樣嗎,我是向上提著拉,你完全是向後扯。”天賜哭笑不得說:“為何還要牽扯到我。”齊琅儀笑著說:“你好欺負,替哥擋擋刀,音妹子要是發脾氣了,打你能輕一些。”李天賜委屈的說:“捱揍的不還是我嗎。”
華元傾看著現在的李天賜,從各方面來說都放鬆了很多,也沒有那麼多的客氣,覺得他們的感情真好。齊琅儀問:“你們仨是為了什麼貨?我這兒剛開店,沒幾樣東西。”華元傾說:“沒什麼,只是來捧個場,看是否需要幫助。”
齊琅儀站起來說:“那就陪我燉鍋湯吧。”招呼眾人去裡面,把鍋碗瓢盆小爐子全搬到門口,一邊擺弄一邊說:“本來跳完舞就該商品展示了,現場燉鍋湯給大家分一分,這麼一鬧,現在只能給你們分一分了。”
因為沒有冰箱,買的全是活魚現場殺,把收拾好的魚交給李天賜說:“你來燉湯。”愣愣的接過魚還沒問出口,聽到齊琅儀說一切聽他的就行,只能趕鴨子上架了。
笨手笨腳的把鐵桶往爐子上架,放魚倒水後接過遞來的竹筒,因為不知道是什麼,倒的非常少。齊琅儀說:“讓你少倒也不至於這麼少,再倒,再倒,別嘀嗒了,轉著圈兒來一下就行了。”
過程十分艱辛,結果卻出人意料,誰都能看出來他沒下過廚。等了一會兒他蹲在邊上,看著薄薄的桶問:“這桶不會燒漏吧?”齊琅儀說:“這是專門找人做的,如果燒漏了我可要找他好好說理去。”
大火煮小火燉,經過漫長的等待,香味逐漸散發出來,看著水逐漸減少,李天賜用瓢就要加水,齊琅儀阻止說:“燉湯能加料不能加水,不然就全毀了。”又過了一段時間,一人盛一碗嚐了嚐。
華元傾說:“想比齊兄所煮,味道差了一大截,若只是這調料之能,已是不錯。”齊琅儀白他一眼說:“你當燉魚就這麼簡單?魚要煎,還要放蔥薑蒜,最好再來點豆腐,有些地方還放酸菜,現在只是讓你們嚐嚐,這竹筒裡的料如何。”
商人嗅到商機,孝子心懷感恩,紛紛詢問這湯料怎麼賣。齊琅儀低著頭看著湯說:“我看今天也賣不出去了,燉了這麼久都沒人過來圍觀,你們一人帶幾罐回去吧,每一罐都不算少,夠你們用一陣了。”
都是嘴裡說著不好意思,眼神已經飄向貨架了,其他東西也給他們準備了一些。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