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這一腳沒踢動有點吃驚,又加了幾分力道,再次踢去依舊不動。齊琅儀說:“不用試了,這雙腿比我前世要厲害很多。”起身接著說:“之前爬山我就感覺出來了,這副身體似乎練過腿功,可我只練過拳法和槍法,只能讓我下盤更穩而已。”
凌音說:“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內力之說便是對內氣的運用,不同武功走的筋脈也不同,我也不能確定你體內有沒有內力。”齊琅儀伸懶腰說:“我看內力也沒多大用,我離魂症還沒好,就能跟你們這些有內力的過幾招。”
凌音輕笑著說:“一來你戰鬥經驗豐富,二來是除了你吐血那次,其餘都是和自己人過招,讓著你而已。”齊琅儀想想覺得也是,忽然說到:“我看小說裡寫的都是氣存丹田,看看我丹田有沒有內力不就行了。”
凌音無奈的說:“非外放者,只是提高身體一切機能,若集聚指尖,不過是加以敏感,可觸控到不易察覺之物,所謂內力探脈,懸絲診脈,便是如此。”
上前開啟他的手掌說:“就算達到外放,內力可透過毛孔在體外凝聚,想要再透入你的毛孔進入還不傷你,如此操控著實恐怖如斯。”齊琅儀不再糾結,看向齊淵說:“我好像沒讓你起來吧。”
齊淵想原地撒嬌或者撒潑,但想想還是算了,對面前這倆人都沒什麼用,乖乖站好後委屈的說:“還要站多久?”齊琅儀嘆氣說:“就這樣吧,以後就都不站樁了。”齊淵開心的問:“是準備教我武功了嗎?”
齊琅儀嫌棄的說:“站樁都站不好,還想學武功?”齊淵沒好氣的說:“這和學武有什麼關係?”齊琅儀二話不說照著他腿彎踢過去,直接讓他單膝跪地,又回屋拿出騰蛇,拆掉尾部一節說:“就你這軟腳蝦還想學武?起來!拿著槍,端好!”
又去另一屋把第二杆騰蛇拿來,單手握尾端說:“像我一樣,端起來!”說完就把手臂抬平,長槍與手臂一樣平。齊淵見他把將近二十七斤的槍,僅拿著尾端就抬平了,咬著牙努力抬起。
但是別說單手,用雙手握尾端,槍尖離地一點點就開始發抖,把一隻手往前挪一點才好些。齊琅儀另一手握住中間,反手一槍砸在他的槍桿上,這一下砸的非常重,齊淵不僅長槍脫手,雙手也在打顫。
疼痛加委屈忍受不了,使齊淵直接大聲的哭了,其他人聽到動靜都過來了。齊琅儀嚴厲的喊:“哭什麼,憋回去!你還委屈上了?腿站不穩槍也握不住,還不願意站樁,你以為武功很好學?擺兩下花架子就是高手了?”
秦還跑過來揉著齊淵的手問:“這是怎麼了?不是你說的要學武嗎?怎麼惹琅儀哥哥不高興了?”齊淵說:“我以前見比我還小的孩子,跟人打的你來我往,說書先生也說過,不過束髮之年,便在高人手下不落下風。他們也站樁好幾年嗎?”
在場的人忍不住笑出聲,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還真把說書先生的話當真了,華雲倉說:“小子,你如果想學些花架子,隨我上山幾月,讓你翻上房頂都行,若是想學真功夫,那便老老實實的站樁吧。”
齊琅儀背手說:“你若想端得住槍,想把對面打趴下,首先你要有足夠的力量,如果你力量比人弱的不多,槍法足矣彌補差距,若你力量比對方強很多,打中一下對面都要趴地上了。”
凌音撇了一眼他揹著的手,的確是在打顫,果然臂力還是沒到位。撿起地上的槍接好,又拿過他手裡的槍說:“你的臂力尚且不足,若想學那便繼續站樁,改日再買些石鎖回來鍛鍊臂力。”
一場鬧劇落幕了,繁忙的一天又開始了,齊琅儀再去找鐵匠鋪找韓鳴定期收貨。又過了幾天店裡才有了零零散散的客人,凌音扮成客人的詢問之下,才知道是因為開業那天都是大人物,而排場實在說不過去,平常百姓不敢進店,見這麼長時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