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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大廳閒聊

大笑說:“對付你個毛頭小子還用兵刃,豈不讓人笑掉大牙,小子,看拳!”英天虎一身腱子肉,一拳打出帶有破空之聲,略帶警告之意。

衝刺而上左閃,躲過刺來的槍,借腰力轉身躲過橫掃,手臂卻被他收槍劃了一下,知道自己輕敵了,若這是真槍頭,這就是一道口子。翻身蹲下迂迴衝到他身邊,一拳打在了槍桿上。

二人的力道不在一個級別上,雖是收著力,卻也讓齊琅儀退了兩步,還好槍沒斷。英天虎欺身而上,很普通的拳和掌,每一下都被槍桿擋住,見他雙手一拉,一手槍頭一手槍尾,把槍貼在胸口不知道要幹嘛。

見齊琅儀要用招式便也不在留手,黑虎掏心打算讓他明白差距,卻見他後撤步身體一扭,槍尾駐地躲過去了,腳蹬腰起槍尖來襲,可見他腰力一斑。橫斷打錘擊向槍桿,卻見他手握槍頭向自己扎來。

右攔掌撥開向後撤,踢開側踹見他轉身,想攔住掃來的槍尾,卻被他一拉,而後直挺挺的向著胸口襲來。躲過後接了個回馬槍,槍先到人未轉,人轉過來槍同時收,又是將槍拉滿。

這次卻未見他再轉身,而是握著槍頭如同匕首一般,配合膝撞肘頂,別手腕撞手臂,完全不和他正面打。稍微拉遠點這又成了一杆槍,手一送就抵在他的身前。若是拼全力,剛才打上去那幾掌他就廢了,可現在只是比招式,他這般可遠可近真不是一般的棘手。

齊琅儀先喊停說:“不打了不打了,打的我都餓了。”英天虎收勢說:“如你所說未發揮全力,便已如此棘手,確實沒什麼可指點的。”這種時候說多錯多,齊琅儀交還木槍,嘴裡說著大家都餓了,便告退去了廚房。

凌音將琴放平說:“齊兄的精心準備,時間必然不短,就由奴家撫琴,打發些時間,獻醜了。”這一首仙劍問情,距離上次演奏已經很久了,本來前幾句唱的挺好,可在歌詞唱到你在世界另一邊之後,帶入了自己的情感。

如果說感覺不到齊琅儀的親近,不知道自己也在靠近他,那完全是在騙自己。可是又不敢靠太近,他心底的孤獨使他害怕,怕傷害別人也怕傷害自己,所以很多情感都不願表露出來,所以才會認為現在這樣挺好。

本來這首歌就有著孤獨和思念,帶入情感後更加如此,於是周圍所有人都在惆悵,也在慶幸重要的人都在身邊。這首歌對俠客的渲染力很強,郡守也沉浸在了裡面,演奏完畢後大家也在回味。

英天虎感嘆說:“他日紅鸞再出家門,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若有留下遺憾的那天,我這做父親的,就真的失職了。”陳守志幸災樂禍說:“你家丫頭就是麻煩,看看我家小子能文能武,心愛之人也是大家閨秀,定不會有什麼遺憾。”

英天虎大喜說:“乾脆你兒子娶紅鸞為妾,替我管教管教她,我見過你兒子,長的也可以,比你是好多了。”陳守志說:“哪有爭著給人當妾的,小心紅鸞知道了不敢回家,兒孫自有兒孫福,管那麼多幹嘛,管多了都是遺憾。”

二人聊的熱火朝天,凌音換了一首牽絲戲,輕眉走到邊上配合。華元朗嘆氣說:“我看今天凌姐姐是想把我們都唱哭了。”華元雨搖頭說:“應當不會,凌姑娘活潑開朗,怎會有這樣的心思。”

華元朗反駁說:“你聽聽這兩首曲子,皆是情悽意切。”華元傾低沉的說:“這二首應該是齊兄所創,凌姑娘想展示一二。”華元朗問:“爹爹不讓我與齊公子走太近,難道與此有關?”

華元傾無奈說:“不,只是怕把你教壞了而已。”華元瑩反駁說:“琅儀哥哥怎麼會教壞他嘛。”華元傾嘆氣說:“你與他接觸才幾日,又怎知他本性如何,你定然是被吃喝收買了。”華元瑩想反駁,但他說的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待牽絲戲演奏完畢後,凌音彈奏了一些平常的曲子。華雲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