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蘇媚的提醒,凌音也看出來了這是貓拳打出的傷,手法比他高出不少,好似貓在緊爪子的動作。記得他說過,這是他巽師姐獨創的拳法,也只教過他一人。
頓時想到了很多東西,震驚的說不出話,許多內容涉及他的秘密,不能說出來。柳蓉蓉平靜的說:“你也知道,他既無內力也無煉體之術,拳法與槍法卻很是精妙,襲來之人內力精純,與我二人僅差一點點。”
蘇媚委屈的說:“那是一位女子,乘坐的轎子遇襲我二人出手相助,奈何山賊人數眾多,那女子提劍而出,我二人無奈踏出幽蛇步,殺退山賊後卻被她先禮後兵,原來是認出了幽蛇步,以為我二人是來殺她的。”
忽然極為不服氣的說:“本來她與三名手下不是我二人對手,可她居然耍賴,雙手一搓變成了雙劍,被我二人云袖捲走後,便雙手半握拳衝過來,我與她交手後發現是貓拳,出手慢了一瞬想要解釋,她趁機將我打傷,撿起兵刃招呼手下跑了。”
齊琅儀聽著描述逐漸回過神,越聽越有些不對勁,見她講完了上前低著頭說:“對不起,雖然我不希望你原諒我,因為我不值得原諒,想要什麼補償還請告訴我,我會盡力。”蘇媚白他一眼,似嬌似嗔的哼了一聲,把自己埋在柳蓉蓉懷裡不再說話。
凌音說:“齊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道蘇總管是為了你的補償才一路忍痛,只為給你帶來如此重要的訊息嗎?”齊琅儀渾身一顫,吃驚的抬起頭,看著生氣的她不知如何開口,每次想說點什麼又閉上了嘴。
忽然嘴角輕揚,既然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就直接耍無賴吧,用浮誇的語氣說:“哎呀!我親愛的媚兒,我的好妹妹!是哥錯了,哥給你道歉,待會兒我專門做頓好的,給你好好的補一補,想吃什麼跟我說。”
蘇媚輕聲說:“輕浮。”齊琅儀走到她身邊擔憂的說:“先抹藥好嗎?這一路委屈你了。”柳蓉蓉配合的放開手,蘇媚迅速轉身抱住了他,微縮著身子,側臉貼著他的胸口說:“你來塗藥,就這樣塗,若是不願我就揍你。”
齊琅儀抱住她說:“妹妹抱哥哥我幹嘛不願。”接過柳蓉蓉遞來的傷藥,開啟油紙再開啟一層紙,伸出二指摸起裡面膏狀物說:“貓爪是貓拳的絕招,擊中同時五指指節發力,造成二次發力的暗勁,淤青難消。”
手指貼在她的背上說:“我要揉開淤青,會非常痛。”感覺到蘇媚點頭,一邊輕揉一邊問:“那個人是不是手上沒戴東西?”蘇媚疼的抓著他的衣服,艱難的點點頭,齊琅儀繼續說:“我師姐花了幾十,額……幾千兩銀子定製了一副手甲。”
物價不一樣只能是猜測著說,巽師姐有好幾件兵器,最貴的就是那副手甲,花了幾十個W。感覺到她在顫抖,繼續說:“她一開始用豬肉練習,後來用各種動物練習,為了練這一擊貓爪,她的手都大了一圈。”
蘇媚提起點興趣問:“你師姐應該很有錢吧?為什麼不用藥?”齊琅儀回答:“她的確經常吃藥和各種補品,但是我家那邊藥理很差,調配不出你們這麼好的藥。”蘇媚的注意力轉移後,疼痛感減輕少許。
齊琅儀稍稍加點力道揉著說:“我們主用槍法,近身後用這招無往不利,不過有次遭遇踢館,她碰上了難纏的對手,不僅刀法迅猛,一身橫練功夫拳腳難傷。”蘇媚問:“她當時輸了嗎?”聽到傷自己的人曾經糗事,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齊琅儀哭笑不得說:“她的槍法以速度為主,招式靈活連貫,碰上以力破巧的狠角色確實吃虧,所以她改用我的槍法,詭異多變同時尋求近身,最後她咬著牙拼上全力,一擊貓爪打在那人肩膀上,磕飛對方的刀連連後撤,一聲承讓結束了對戰。”
蘇媚忍不住喝彩說:“打的漂亮!可代價應該很大吧?”齊琅儀苦笑說:“是啊,對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