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凌音因為習武,平衡感很好上手很快,齊琅儀看見她熟悉後,一副要拼盡全力的樣子,連忙阻止了說:“全車皆是木質結構,你那樣玩會散架的!”凌音只好作罷,但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她有別的想法。
反觀李天賜從騎上後不知道摔了多少次,雖然看他倆騎得很好的確實用,但還是興致缺缺,齊琅儀自然知道會這樣,說到:“你男子漢大丈夫,還不如凌音一個弱女子。”凌音看著他撒謊臉不紅心不跳,也是佩服。李天賜透過這兩天,可是瞭解到凌音不是什麼弱女子,但一時間反駁不是,不反駁自己吃虧,但還是決定不反駁,很多事情不適合挑明,尤其是現在,挑明可能捱揍,只能啞口無言的一遍遍嘗試著最後的倔強。
過程中由兩個人共同指導,其實也很快就學會了,齊琅儀說:“看吧,其實沒多難。”李天賜有氣無力的說:“若是忽略小生這些淤傷,此言定不反駁。”說完直接坐到地上。齊琅儀說:“你回屋換身衣服洗漱,凌音陪我再做一對輔助輪。”
李天賜聽這個名字,看著用的材料和腳踏車一樣,心裡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但還是好奇的問:“這輔助輪為何物?”齊琅儀說:“輔助初學者減少摔倒次數。”李天賜看著自己一身的傷和土,生氣的說:“那為何要我如此狼狽!”齊琅儀剛要解釋,凌音先一步說:“今日這等小事,便要哭哭啼啼爭論不休,明日生意虧本散盡家財,便要哭爹喊娘,跳河上吊了?”
李天賜委屈的反駁說:“此二者豈能相提並論?”凌音搖搖頭繼續說到:“以小看大,你的行為,便反應了心性,且先想想遇到此事,你父親與大哥會怎樣做,再觀你方才行徑,與市井流民有何區別,教養何在。”齊琅儀沒想到凌音說的這麼狠,連忙說:“還不至於,只要讓他明白成功不是隨便來的就行了。”
凌音眼睛一瞪,齊琅儀有點害怕的退了半步,李天賜想要逃跑,雖然不知道會怎樣,但看到齊琅儀反應也知道不妙,卻被凌音按住沒跑了,耳邊傳來凌音問:“奴家很可怕?”兩人皆搖頭說:“沒有。”凌音繼續說:“天賜,你整日深宅大院,涉世未深,若想獨當一面,必然要經受委屈與痛苦,齊兄是在用實踐傳授道理。”
李天賜已經聽明白了,而且覺得比起凌音,齊琅儀算溫柔了。再三言明自己已經明白了,才被放回去更衣洗漱。齊琅儀皺著說:“你這白臉唱的太好,不怕天賜記恨你嗎?”凌音笑著說:“還不是齊兄唱不好,奴家只好委屈一下,將這戲唱完,不過是站在一個合適的位置罷了。”齊琅儀沒有再說話,雖然結果是自己想要的,但過程並不是自己希望的,默默地畫著線,有過了一會兒,小聲的說:“抱歉。”
凌音大方的說:“不必,你我皆是為了天賜。”兩個人配合著將輔助輪做好,安裝後體驗了一下,覺得沒問題了單獨收好,將腳踏車又安裝了一個十分簡單的後座,齊琅儀本就騎得很好,又不必刻意擔心凌音安全。二人動手能力都很強,這樣一輛車卻也做了一個半時辰,雖然李天賜提前走了,趕上了早餐,但二人還餓著肚子。
齊琅儀則載著凌音直接奔向廚房,進去後環顧一週,可能今天做的是包子,有剩下的面和餡,於是做了肉餅,擀的比較薄,用油煎的兩面金黃,凌音吃的滿嘴是油不亦樂乎。齊琅儀對凌音的態度逐漸的轉變著,尤其是今天。此時兩人吃著肉餅氛圍十分和諧,齊琅儀突然說到:“你即為縱橫家傳人,便應該知道,三百前年的天降奇人。”凌音回答:“自然知道,家師便是奇人中縱橫一脈傳人,不過當年事件,皆因兩百年前一場大火,典籍缺失,人員失散,並不知當年發生何事。”
齊琅儀盯著凌音說:“若我瞭解,奇人來自何處,典籍出自何方,你當如何?”凌音聽到這話直接嗆到了,齊琅儀連忙起身去給他拍後背,凌音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