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齊琅儀彷彿早就預料一般,很平淡的說:“那就是沒戲了,拿不出足夠的利益,上涼河郡郡守又怎會看得上此事,不過是先給個回應拖著,說明還是有想法的,萬一能成也可及時搭線。”
柳蓉蓉看見他的表情,便已想明白幾分,給他一拳說:“原來我是斥候。”齊琅儀解釋說:“姐姐這趟路很重要,要讓他們知道咱們在做什麼,才會足夠的關注咱們,只要察覺蛛絲馬跡,私下散播訊息說,各大郡守都十分關注彩票一事,銀子就會滾滾而來。”
柳蓉蓉嬌嗔:“就是弟弟不對,剩下的打算你自己去辦。”齊琅儀撒嬌好話說盡,柳蓉蓉才心滿意足的答應,齊琅儀又叮囑說:“前兩次賺的錢,除去成本與商稅,利益全都讓出去吧,填補五位郡守的心情,才能繼續做下去。”
二人一路向著極樂坊而去,看到胡謹言將客人全趕走了,士兵圍了整整一圈,姐妹們都在大廳中央,害怕的東張西望,對他的行為敢怒不敢言。齊琅儀一臉賤笑的湊過去,胡謹言拿出五百兩往桌子上一拍說:“比你們一天的收益只多不少。”
齊琅儀把銀票交給柳蓉蓉,戴上悲喜面具後猶如換了一個人,向他行禮說:“午時剛過,大人舟車勞頓,不如先吃飯如何?大人儘管放心,玩花樣在下明白,咱們一樣一樣來。”胡謹言高興的大手一揮,齊琅儀直奔廚房而去。
另一邊凌音在黑石鐵匠鋪內,對賬進貨一氣呵成,拉著滿滿一車的魔方,馬都有些走不動了,只好現在附近吃些東西,拉著滿滿一車貨物,慢慢的往前走。走了還沒二里地,總覺得馬的腳步有些輕,只好停下整理貨物,讓重心靠前一點。
在聽完齊琅儀的講課後,原本這些日常小事,也能明白一些原理,可以處理的更快更好。慢慢的走到奇貨居門口,被孩子告知極樂坊被圍了,也在裡面,叮囑他們看好馬車的貨物,戴上面紗快步向極樂坊走去。
被士兵攔下後說:“官爺,小女子是極樂坊琴師,還請行個方便。”銀子還沒遞過去,士兵已進去稟報,不一會兒就出來告訴她,上二樓左手第三個房間。凌音進門就感覺不對勁,大廳的場面極度淫靡,除了人員閒散,還有一部分女子沒見過,彷彿沒有別的情況。
沒預料到會出這種情況,問弦還在家中沒帶來,抱起琴臺上的琴,向著二樓走上去。靠近後聽著裡面推杯換盞其樂融融,敲敲門不敢大意,得到首肯後進入直接懵了,齊琅儀拉著她與胡謹言相互介紹百般推崇。
而後被胡謹言一番恭維,坐到一旁撫琴演奏,心裡盤算著目前情況,可也不能打破目前的氣氛,隨意說話後果難料。聽著談話的內容,似乎是齊琅儀做了什麼事情,讓這位郡守很是滿意,這種情況完全不能插話。
好不容易等到郡守離開,才將事情始末了解清楚,原本以為是一場驚心動魄,沒想到坊裡上下所有姐妹,包括柳蓉蓉和蘇媚,全都在聊著不過審的內容。齊琅儀連連打斷無用,只好將凌音拉到一邊說:“她們說的你別聽,我可不想把你教壞。”
凌音輕輕給他一拳說:“沒想到平常斯斯文文,房事玩兒的挺花,那樣難搞定的人都解決了。”齊琅儀苦著臉說:“我也不想啊,姐姐都挨一腳了,不答應的快點兒,姐姐該受罪了,我戴上面具在後廚,就是在自我催眠加自我安慰,我也很不容易啊。”
凌音知道他沒說謊,輕輕的抱著他說:“要不要哭一鼻子?肩膀借給你。”齊琅儀推開她說:“我咋感覺你說的話,越來越脫離這個時代了,我有時候都在懷疑,你在我身邊是對是錯,我不想害了你。”凌音苦笑說:“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說這話。”
齊琅儀自知理虧,急忙轉移話題說:“剛才做壽司時,突然想起一樣叫刺身的食物,坊裡的後廚還有幾條鱸魚,咱們帶回去,我給你做刺身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