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上很少進城住店,對於這種大城更是避開。但由於二人身上的補給和水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想在這祈獄城中購買一些物品。
這時,林十七一步來到查興面前,模樣悲慘的道:“官爺啊,您可不能誤會我們啊,你看我們二人這小身板,怎麼還能偷的了馬呢?這馬是我們之前在陽國,給一大戶人家看了風水,幫他解決了一些事情,這才送我們二人兩匹馬呀。”
見查興的臉上有些鬆動,古秋雨也反應了過來,急忙走上前去說道:“是啊,官爺,我們倆人怎麼能偷馬呢?就是借我們兩個膽子也不敢啊。”
二人唱和,下意識間就將查興對於他們身份的懷疑轉移到了是不是偷馬賊的身上。
這時,前去搜查的兩人也走了回來,看樣子,並沒有發現什麼。
見二人這般模樣,查興也沒有感覺到二人有內氣,點了點頭,回頭吩咐道:“看一下他背的筐。”
其實,在那兩匹馬上確實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些食物和水,林十七唯一的兵器也放在了古秋雨的劍匣之中,而劍匣就藏在了筐中。
祈獄城是古秋雨第一次來,還沒進城,就感覺一些與其他城市不一樣的地方,眼前這些士兵也太過嚴謹了。
他本以為,這祈獄城計程車兵與其他地方一樣,簡單審查一番就好,怎想,竟沒完沒了起來,看了一眼林十七,卻見林十七還是一幅聽命的樣子。
緩緩的放下揹筐,一名士兵快步的上前翻查了起來。
那名士兵也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其中的劍匣,拿起來看了好久,也沒發現什麼奇特的地方,只感覺這是一個很重的盒子,便看向古秋雨道:“你過來,把這個盒子開啟,我要看看裡面的東西!”
古秋雨心中不安,只要開啟劍匣,其中的武器一定會暴露出來,到時候自己的身份就會被懷疑。
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林十七,頓時氣的火冒三丈。只見這傢伙在這時候還風輕雲淡的看著自己,仔細看那雙眼,竟然滿是嬉笑之色!
古秋雨瞪了一眼身後的林十七,恨不得現在過去給他一掌,緩緩的向那名士兵走去,心中想著一會的對策。
見周圍滿是士兵,古秋雨並不認為在這裡衝突自己會得到什麼好處,而且,他們主要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如果暴露了,別說任務難以完成,就是自己的安全也難以保障。
所以古秋雨很快就否決了這種想法。
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響起了一陣喊聲。
“染血刀濮景龍,快快伏案!”
聲音很大,整個城門處都聽得一清二楚。
查興臉色一變,立刻看向那邊,向著身後打了個收拾,周圍士兵頓時紛紛將武器從地上拿到手中。
“別在此逗留,進去吧!”
古秋雨面前的那名士兵放下筐中的東西,讓二人進城,自己則是來到了查興身邊。
“怎麼回事?”
古秋雨看著周圍突然忙亂計程車兵,面色疑惑的來到了林十七身邊。
林十七搖了搖頭,笑道:“誰知道呢,這樣也好,省去了咱們很多麻煩,直接就進城吧。”
“嗯。”
二人牽著馬快速的向城裡走去。
這時只見從兵營中跑出來無數計程車兵,他們十個人一組,都光著上身,共有八組抬著拒馬齊齊地放在城門口處。
一箇中尉在遠處對著剛才盤問古秋雨二人的查興喊道:“查興中尉,都尉命你帶人去擒拿濮景龍”。
查興點了點頭,一招手,十幾個士兵跟了過來,一名士兵將一把長刀遞到他的手中,帶著眾人向不遠處跑去。
但這個時候突然回了一下頭,目光疑惑的看向已經進了城的古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