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陸十蕭,那中尉反身一刀砍向身旁那人,那人不再硬接,向後一退,袖中又發出兩隻箭來,有一箭射中了中尉左臂。
中尉見左臂被短箭射穿,不禁大怒,口中一聲大吼,直震的眾人心神一陣大亂,幾乎握不住兵器了。
但這一吼對於中尉而言卻是幫了自己的倒忙,自己手下的十人在一吼之下行動都不自如,而對方三人卻恢復得快多了,轉眼間又有四人被砍落馬下。
好在先前落馬之人有一人傷勢不重,背後一槍刺倒一人,未受傷二人見已取勝無望,轉身欲走,被剩下幾騎攔住,雙方一時僵在當地。
眾人廝殺在路上,自然有行人路過,見此陣勢早嚇的遠遠躲開,卻有一人從祈獄城方向騎馬而來,停在不遠之處。
騎兵中被砍落馬下之人有三人傷得不重,已搖晃著重新上馬,仍有大滴的血從身上滾落。
這幅模樣令人看著不禁心驚。
剩下的二人見此情形自知不好,舉刀便向受傷計程車兵衝去,想從這薄弱之處殺出。
正在此時,眾人只感覺如雷霆在耳邊邊炸響,被一個巨聲音震得人仰馬翻。
在場的,除了中尉之外,所有人全部倒地,好不容易喘上來氣的陸十霄又動不了了。
這一擊來自遠處那名騎馬之人,陸十霄當時見此人來到時已是奇怪,剛才一瞥見此人手中竟捧出一個火罐子來。正是這火罐子被拋來爆炸將眾人震倒,有幾人看樣子被炸得不知死活了。
中尉剛才被偷襲受傷之後,已用起了全部內氣護住了身體,但在一擊之下,也是大受震動。
他在馬上凝神運力,只見其手中長刀霎間變得火紅,兩道紅光激射向那人。
那人從馬上一躍而下,兩道紅光貼著衣服擊中路邊一樹上,頓時將樹上砍出兩個大口子。
而那人卻急速衝向倒下的人群中,手中一道紅符拍在陸十霄身上,手中又有兩隻火球徑直打向中尉,其速度之快,讓陸十霄這樣練習了十幾年速度的人也是目瞪口呆。
但陸十霄這十幾年的速度也不是白練習的,這道紅符貼在身上,陸十霄感覺到身上淤滯之感全無,起身便跑,頭也不回沖進小路。轉眼便無了蹤影。
中尉剛才見那人又用火球攻擊自己,也不躲閃,只是又一刀隔空劈向對手,對手只能躲閃,而自己所發火球落在中尉身上直接被彈開。
那人心中不禁叫苦,自己竟然面對了一個天驕戰士,根本都不是對手,好在此人剛才因為拖大受了箭傷,自己倒可以尋機逃跑。
而對面的中尉正是天驕戰士查興,現在的他幾近發狂,這一中午莫名其妙,本來天氣熱得要命,卻抽到了看城的差事,之後來得兩個算命的確實有些古怪,但祈獄城來些奇怪的人那是極為正常的。
這些事情他本不在意,卻不想染血刀濮景龍竟然敢在自己守城時在軍營邊出現,等自己到場時又是一地的死傷士兵。
那染血刀濮景龍好像只是為了逗他一樣,傷了幾人之後便逃之夭夭。
隨後太守馬上就安排的一項擒拿路通的工作,自己本認為這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不想竟然遇到強敵,不光損兵折將,自己中了一箭又捱了一炸。
現在場中能動的只有自己與眼前這個人了,而面前的這人,又好像是他很討厭的共濟教的人,只想抓個人問一下倒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又躲了幾下,猛地轉身就跑,查興只覺眼前一花,竟有三個人向三個方向跑去。
這本不是什麼太強法術,只是一個障眼法,但在一對一逃命時卻是十分管用,在硬打死路一條的情況下,這麼走還有三分之二活路。
天驕戰士自不是常人,霎間刀氣已攻出三擊,卻無一人倒地,都進入草叢與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