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娘就會拍著我的小臉蛋說:“只有你一個,我們才會一直疼你呀!”這算什麼解釋啊,村裡的家家戶戶有誰家會只要一個獨生子。他們就算超生罰錢也要人口興旺!
娘站在我面前,兩手各抓著一個玉米包,臉上帶著笑意。她仔細地瞄著我,我早就習慣了這些,自從上了初中後就離開家,好幾個星期才會一次家,每次回去娘總要先打量我好幾分鐘,而我也樂意讓她這樣看著。接著就說:“你瘦了,回來要好好吃一頓!”
娘鄒了一下眉頭,“民兒,你都長高了,褲子變短了娘都沒發覺。”
我低下頭瞧褲子。呀!露餡了!看見娘我一時高興,忘記了跨間頂立的小堡壘,小鋼炮都快要破土而出了。猛地我用瓶子一遮,動作滑稽死了。
娘沒料到我會如此一招,人都被逗壞了。“就你那條小雞,娘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還擋怎麼擋!”
“哼!”我抗議,在她眼裡我自然長不大,可是我卻知道我的小雞早已經變成了鋼炮了,只是小鋼炮沒變成大鋼炮而已。
娘放下手裡的玉米,身手要從我跨前接過水瓶,她口渴了。孃的手抓住了瓶子,可沒想到她卻把瓶子往前一推,重重地壓在了我的小鋼炮上,我疼得要喊起來。
我知道娘是個樂觀愛說笑的人,她是在逗我,可是那瓶子卻無辜地壓到了我的一個小蛋上,我感覺自己的雞蛋被壓爆了一般。
我知道娘只是在逗我樂,可是她不經意見卻“傷害”了我的一個小雞蛋。實在太疼了,我也顧不得什麼場合了,兩手抱住小弟弟跳了起來,跳了好幾下,還呀呀地喊疼。
娘自然被嚇傻了,她是無意的,但卻真的刺到了我。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疼痛消去的時候就轉過臉來看看娘,自然那孩子的臉上帶著無辜的冤屈,眼角還掛著被擠掉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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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兒,是娘不好,我……”孃的聲音和低,也許在她的記憶裡她從沒這樣的“傷害”過我,家裡就我一個孩子,我自小就鮮少被打屁股都是孃的功勞,自小就特別搗蛋,過年時老爸從廣東回來幾天,好幾次都想揍我的小屁股,都是娘給我給護住了。
看著娘悔恨的眼神,我開始怪自己是不是過於誇張了。我緬甸地笑笑,“娘,我沒事,還蠻舒服的。”
“小掏蛋!”娘破涕為笑,擰起指頭想敲我的頭,輕輕落在了我的前額上。
兩個人靠得很近,幾乎貼在一起,娘抬著頭對我說:“我一直沒注意到,原來你都和我一樣高了。”娘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又說:“看來我是抱不起我的小搗蛋了。”說罷,伸開手把我樓住試著向上提。
孃的這個動作在我小的時候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可是我今天再一次重溫這個擁抱時卻發覺不習慣了許多。因為娘在抱著我的時候,孃的兩個Ru房緊緊地貼在我胸前,我感覺到她的兩個Ru房很柔軟,而此刻卻是盛夏,兩個人只隔著一件衣服。我感覺到孃的胸部不但柔軟而且熱辣辣的。
孃的這一抱讓我眼前立刻閃現剛才二牛在玉米地裡插|穴的一幕,而又貼著孃的兩個熱辣辣的Ru房,我的小鋼炮剛軟下立刻硬了起來。而且愈發厲害,我感到褲子的拉鍊都快給他撐破了。
娘放開我,又好好地體量著我一翻,當又看見我跨間頂立的小堡壘時娘似乎有些羞澀,“等下次趕集,我給你買條新褲子。”也許娘她自己沒發覺,可是我卻看見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都紅了。
印象中那時我是被娘給抱傻了,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娘抱起玉米對我說:“回家吧。”我才反映過來,拿著瓶子跟在孃的後面,和她一起回家。
娘在前面走著,而我,她的孩子卻在後面打量著自己的親孃,可惜我那時不是以一個孩子的眼光去打量的,那是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