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他為何會突然對小青手下留情?而且狀甚痛苦似的……
水靈但聽步驚雲所言,不期然又朝自己妹子小青一望,只見小青此刻仍呆呆的站在一旁,似乎也極不相信,自己竟可在神將指下逃生……
而更令人訝異的是,神將在小青眉心所劃的那道紅痕,已在冉冉褪去,顯而易見,縱使適才他已陷於瘋狂失常,甚至突然抽提會令指勁自傷己身,他還是不想傷害小青!甚至不想在她臉上劃下半道血痕!好人不長命。
禍害遺千年。
惡魔,似乎真的可以——長生不死!就像神將!他,此刻也並沒有死……
只見深不見底的雪崖之下,有一個人,赫然可在崖下接著急墮的神將,甚至那連神將一起墮下的半截雪崖,亦被此人一掌粉碎!是誰有如此驚世駭俗的功力?此人不是別人,又是那個一神行太保!神行太保右掌一揮,已然把神將安然送到地上;一直恭敬地站在神行太保身畔的兇羅不由道:
“真……想不到,步驚雲竟有一掌斷崖的驚世力量……”
神行太保凝重的道:
“但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已被我以獸丸操控的神將,居然會不殺那個小青。”
兇羅道:
“主人,依我看,神將可能因不習慣獸丸,才會如此失常罷了……”
神行太保在面紗之後悠悠一笑,似在恥笑兇羅,他道:
“是嗎?”
“可惜,我並不是如此的想。”
兇羅一愕,問:
“然則,主人有其他想法?”
神行大保氣定神閒地頷首,道:
“晤。我的想法就是,神母,她身負的五成移天神訣及滅世魔身,論力量雖然遠遜於我,但右論心思之算盡,部署之慎密,她簡直已可直追當中的‘神’,與我——”
“不遑多讓!”
兇羅聞言不忿的道:
“主人,你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你這樣未免太抬舉神母了!神母只是一個對步驚雲及雪緣過分心軟的賤婦,根本不足為慮!”
神行太保搖首輕嘆:
“不。”
“是值得顧慮的。”
“兇羅,你可知道,適才神將反常地不殺小青,已令我立時明白一件事,就是神母比我所想的更為聰明,可怕!”
“她,看來已在我們未誘步驚雲前去西湖之前,早已部署一切!”
“甚……麼?神母已在我們未誘步驚雲前去西湖前……已部署一切?那豈非是說,主人的每一著,都在神母預計之內?”
神行太保點頭道:
“是的!神母累積了百多年的智慧,實在是一個下棋的最佳對手!這盤棋局,我還未下子,她卻早已預見了我每一子每一著!”
兇羅擔心的道:
“那……主人,我們這盤棋局豈非……輸定了?”
神行太保在面紗之後又發出一聲胸有成竹的笑聲,滿懷自信的道:
“那也未必,”
“因為,我還有最後一著!”
“也是最致命的殺著!”
“神母為阻千神劫而部署的這盤棋局,不惜以其疼愛的兒子步驚雲作為主力棋子,可是最後定會發覺……”
“任她算盡機心,要阻千神之劫,她還是徒呼一句奈何……”
“移天神快的真元,我們一定會到手!而千神之劫,最後也還是會落在我控制之中!”
“哈哈哈哈……”
帶著自信得近乎險惡的笑聲,神行太保已揹負雙手飄然而去,而兇羅,亦挾著昏倒的神將緊隨而去!如果,神母真的如神行太保所料,為阻千神之劫已部署了一盤棋局,那,千神之劫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