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沒有想加入的打算。
秦瀾也由著他們住在張奐段熲家裡,兩人美滋滋的來到段熲家裝逼的時候還把隔壁的張奐一家叫了過來。
結果演示完之後,幾個老頭眼皮都沒撩一下,隨後從他手裡敲了兩塊最後給他請出去了。
看著主僕兩人騎著馬遠去,張奐倒是笑了起來“你個老小子明明很開心幹嘛給他擺個臭臉。”
段熲樂呵呵的找人拿了個酒爵過來“他再怎麼樣也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且整個勢力核心都是年輕人。
年輕人容易飄,老夫這是在教他,你看他這不著調的樣子,不就一個水上生火嘛!
雖說有些神奇,但是也沒什麼用啊!”
倒是陳耽摸了摸鬍子有些羨慕的道“沒想到平日裡,你們這個主公還是挺好相處的!
不過想想他定的那些嚴酷的律法,估計又是一個暴君。”
“呵呵”段熲不置可否懶得解釋,張奐看了陳耽一眼“漢公老弟,看事情別太片面。
說不定流亡過來的百姓就吃這一套呢,我們在這邊好多年了,各地抓的犯人都是一些零散的瑣碎罪犯。
沒有殺人,沒有貪汙,沒有搶劫強姦。這些流民來到時候,幾個校尉手底下加起來都湊不出能讀一句詩的人。
他們只信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敏感時期重處不僅大快人心而且可以快速歸攏民心。
而且所謂的重處不就是去挖礦嗎?人家在礦上吃的飽穿的暖,除了體力強度大一些也沒什麼不好的。
每年一個月勞役也不過是跟著縣郡工兵修路基而已,相比於中原,他們活的才像個人。”
說完也不管劉陶陳耽是什麼表情,兩個老頭蹲在地上開始玩那個石頭。
沒把握好點火時機還把鬍子眉毛給燒了一截……………
秦瀾兩人回去的時候都是下午了,城裡各坊的坊主開始敲鑼打鼓讓百姓們出來清理積雪。
一個坊四列房子,一個坊大門。
坊主、田吏、坊經算、坊尉、坊先生、更夫、掃撒婆、糞郎、就是一個坊的吏員架構,有些像街道辦或者大隊那種形式。
有些稍微寬裕點的坊還會請一個坊醫,一千戶百姓都歸他們管。
這些坊主在以前就是帶領他們的校尉,安居之後這些校尉若是沒選上官職或者廠長就會成為吏員。
十個坊上有一個綜合管理局,之上就是州衙門。
這是州府裡的編制,郡和縣裡面可能坊主下面的戶頭會少一些,但是架構是一樣的,拿的俸祿也是一樣,只有津貼不同。
初一十五所有坊主都要去綜合局彙報工作,組織學習《潤澤語錄》《潤澤詩集》《道經》還有一些簡單的數學和經史子集。
對於那些新建的城池,就是軍事化管理,統一分工,統一吃住。
秦瀾兩人身後跟著許定和幾個親衛,他們都好奇的看著那些百姓用麻繩將房頂的雪掛下來。
“主公,咱們州牧府的房頂好像沒那麼多雪啊!”
許定好奇的問道,秦瀾撇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咱那屋子要不是磚石結構的,那地龍火牆還有房頂的鉛熱水管熱的都能將房子點著咯,你說為啥不積雪。
早上你好好看看咱們屋頂上那個是霧還是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