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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只要和月宮小姐重新開始認識不就好了嗎?好了,已經很晚了,你們這些小鬼,也該回家了,明天還要上學呢!我先去休息了。”

柳生澤也離開客廳之後,屋子裡變得很靜很靜,靜得只剩他們的呼吸。

切原赤也受不了了,“柳生叔叔剛才不也說了嗎?你們重新和那個雪兒認識不就好了嗎?就算以前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她現在不是都忘記了嗎?道個歉不就好了嗎?幹嘛都這樣。”自己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忘記了嗎?再和她認識,再和她成為朋友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

“是啊!我們再和雪兒做朋友不就好了嗎?”丸井文太也有些不解,為什麼部長、副部長和柳生的樣子看起來這麼痛苦。

幸村精市笑了,笑得諷刺。怎麼再與她認識?怎麼可能再成為朋友?雪兒不會再想見到他們了,再也不會了,只忘記了在神奈川所有的人和事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柳生,我們先回去了。”

真田弦一郎沒有說話,疊起的眉峰一直沒有鬆開,與幸村精市一起走出柳生家。

仁王雅治本來想勸自己的搭擋幾句,但在看向比呂士時,他知道現在最好是讓比呂士一個人靜一靜。

柳生比呂士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自己的床上,閉上自己的雙眼,痛苦地笑了,雪兒,你知道嗎?你沒有報復,只是選擇快樂,可是這不是報復的報復,卻遠比報復更傷人。“雪兒,對不起,對不起,真得對不起……”

幸村精市與真田弦一郎與其他人分別之後,一起走在月色裡。

真田弦一郎憂傷並不是因為雪兒忘了他們,而是因為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傷害居然會大到讓雪兒忘記所有關於他們的人和事。“幸村……”真田弦一郎看向幸村,想出言安慰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雪兒的遺忘對於他或者是其他人也許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幸村和柳生卻是最重的懲罰吧。

“真田,我想一個人靜靜。”幸村精市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只想一個人療傷,但是會受傷,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人。

看著幸村瘦弱的背影,第一次,真田弦一郎感覺不到幸村的強大,幸村,兩年的時間,你難道從來沒有將她忘記嗎?

月宮流早上起來下樓,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吃著僕人送上的早餐,看向身旁雪兒的座位,空空如也,這是雪兒回國之後第一次沒有與大家一起用早餐。

“流,放心吧,我和你奶奶會照顧好雪兒的。”月宮雅人怎麼會看不出流眼裡的擔心呢?看向雪兒的座位,雪兒需要時間來調整自己,而自己也相信雪兒很快說好起來,因為雪兒不再是那個自閉懦弱的女孩了。

月宮流點點頭,將面前的早餐吃完,拿起一邊的書包與運動包,“爺爺,您也別太擔心了,說擔心但我更相信雪兒很快就會沒事的。”月宮流說完出門,爺爺吃飯的時候從來不說話,而今天卻在吃飯時說來安慰自己,看來爺爺比自己更擔心,但說到擔心,還不如說自己更相信雪兒。

聽到流的話月宮雅人一怔,不禁笑了,自己居然在吃飯的時候安慰流,也難怪流要這樣說了,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一到學校月宮流就先為雪兒請了兩天的病假,而自己還沒有走進教室就被鳳凰和日吉玲子攔住了。

“流,到底怎麼回事?雪兒到底怎麼了,晴子在電話裡說得不清不楚的,急死人了。”鳳凰一看到月宮流就將心裡的問題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

“是啊!昨天打雪兒的電話又打不通,打你的電話也不接,雪兒到底怎麼了?”日吉玲子一想到是雪兒出事整個人都慌了,自己不想再看到全身插滿管子的雪兒了,那僅止就是一個惡夢。

月宮流溫和一笑,“放心吧,雪兒沒事,昨天醫生已經說過了,只要休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