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隊在顏喜卒的帶領下,獲得了勝利。
英才學場內和場外的隊員跑上來,相互擁抱著歡呼,有人為顏喜卒殷勤的遞上毛巾和飲用水。
“表現不錯,小夥子們。”
這個時候的教練顯然心情不錯,畢竟這些棒小夥們剛為他贏過一場比賽。他不厭其煩的用手心撫摸過每個隊員的腦袋,笑眯眯的給著眾人鼓勵。
這場比賽身為顏喜卒死黨的香亭和作為他內人的白似玉都來了,他們因為不是球隊隊員的關係,沒有能夠和韓楚坐在一起,反而只能夠坐在觀眾區內看比賽。
之前顏喜卒發飆的情形自然被兩人的視網膜所捕捉到了,小香亭還好,她見多識廣,比這個厲害很多倍的能力者他都見識過一打兒,所以,反應並不激烈,只是象徵xìng的叫好了兩聲,為顏喜卒加加油。
然而白似玉這個花痴兼沒有見過世面的農民就被顏喜卒閃瞎了一雙狗眼了,他看到顏喜卒帥到傾城的場上表現,一顆芳心七上八下,從胸口跳到嗓子眼,又墮到肛門,又提到嗓子眼,又墜到肛門,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且整場比賽,白如玉如同村姑一樣,又是尖叫又是整個場外瘋跑,滿頭大汗,劈頭散發的見人就說‘看見沒,那是我男朋友。’
不得不說,顏喜卒和白似玉的品位真是如出一轍,一個喜歡演英雄,一個喜歡看英雄,都幼稚的可以。
當然但凡比賽,總是有勝有負,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育才學校隊就挺憂愁,這場比賽他們本來十拿穩,結果被一個顏喜卒橫空出世,把他們的勝利給太監掉了。
另外一方面,李永湯也很憂愁,他平時作為隊長,是球隊的核心,從來都是前呼後擁,巴結他的人有不少。
但是,現在顯然沒有多少人在理會他,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比賽的勝利和顏喜卒的身上,就彷彿球隊的隊長和核心應該是顏喜卒而不是他。
這種事情讓囂張跋扈慣了的李永湯非常不適應,前段時間他還嘲笑顏喜卒和韓楚兩人打籃球是傻瓜菜鳥呢,今天他就成了那個傻瓜菜鳥。
這樣的經歷和感受讓他很不爽,就彷彿被人從主角的光環,一指頭彈飛掉,掉在了反一號的糞堆裡。
“不行,這口氣我怎麼都忍不下。”
“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我李永湯才是最棒的。”
……
……
‘戴安娜’最近變得行動古古怪怪起來,顏喜卒常常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東西。
有幾次,顏喜卒看見他穿著一身白大褂,帶著深度知xìng的眼睛在一堆乾鍋、酒jīng燈和燒杯間調配著一種深藍sè的液體。
今天,顏喜卒找到她的時候,她正手裡拿著一個盛滿粘稠液體的試管,對著陽光靜靜的觀看著,好像在分析著什麼。
在她的旁邊,有幾頁廢棄的紙張,寫滿了秘密麻麻的公式和微分積分的計算方程式,顏喜卒稍微瞄了一眼,就知道很複雜。
顏喜卒不知道對方在搞什麼飛機,也不知道‘戴安娜’到底在研究什麼東西,但是從對方表情和動作裡,他能夠感受到這件未知事情的莊重xìng與嚴肅xìng。
半個小時候之後,‘戴安娜’終於滿意的將一瓶煮沸的深sè液體倒入進了一個小巧晶瑩的玻璃瓶之密封起來。
做完這些之後,她將手上的白sè的手套和用過的試管隨手往垃圾筐裡一扔,右手考究的摘下眼鏡,然後轉過身來,用柔軟慵懶的弧背半靠在實驗桌上,歪著腦袋打量著顏喜卒。
“什麼事?”
“安娜呀,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時間?”
“沒有。”
“有啦,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