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她驀一坐起,額上溢著香汗,臉頰卻是一陣紅cháo。
她剛才做了一個夢。
那竟然是一個夢。
她先是夢到森大哥,森大哥摟著她,疼愛著她,她從來不曾做過這樣的夢兒,只覺得異常害羞,異常幸福。
但是夢到後來,森大哥竟然變成了姐夫,壞壞的姐夫調戲著她,欺負著她,而她竟然也一樣的害羞,一樣的幸福。
到了最後,森大哥竟然和姐夫一起欺負她,他們把她夾在中間,狠狠的欺負她,而她竟然幸福得想要哭出來,恨不得就這樣一直下去……但這是不對的,這肯定是不對的……
她被自己這無羞無恥的夢,尤其是被夢中簡直是不要臉兒的幸福嚇得醒了過來。
怎麼會做這樣子的怪夢?只是夢到森大哥就算了,實在不行,只是夢到姐夫也好,居然兩個一起夢到……
她的心兒怦怦的亂跳,趕緊跳下床來,把桌上已是放涼的茶水一大口喝了下去。
想要繼續去睡,卻又害怕自己再做同樣的夢,同時夢到兩個男人,被他們兩人一起欺負,居然還覺得好幸福好幸福,這種事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簡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想到自己竟然這麼不要臉兒,心裡堵得慌,她披一件衣裳,往樓下掠去。
“小姐?”鸞兒迷迷糊糊喚著她。
“你睡你的,我去師父那兒。”美女讓丫鬟自己睡去。
掠進師父所住的樹屋,隨口喚了一聲,上頭似乎傳來一聲重響。她也沒想那麼多,反正師父的房間,又不可能有男人,她也闖慣了,隨意的掠了上去:“師父,你還沒睡麼?”
一眼看去,見月夫人側躺在床上,臉似乎有些紅紅的。她想,難道師父也做了那種怪夢兒,要不臉怎麼會這樣的紅?
“召舞,”月夫人強行鎮定下來,“你還沒睡麼?”
“師父,我跟你一起睡。”美女將衣裳一脫,就穿著一件肚兜鑽入被中,往師父懷中蹭了蹭,訝道,“師父,你竟然沒穿衣服?”
月夫人微笑道:“不可以麼?”
夏召舞跟師父學藝時,在靈巫山上住了一年多,那個時候,除了服侍她的丫鬟鸞兒外,山中只有她和師父兩人,她也時常跟著師父一起睡。印象裡,師父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不過無所謂啦,反正她又不是男人。
臉蛋往師父柔軟的胸脯蹭啊蹭,嘻嘻的笑著,又道:“師父,你睡進去點。”
月夫人往裡頭擠了擠,臉更加的熱……已經擠不進去了。
因為在她身後還藏著一個少年。
劉桑本是把她壓在床上,各種前戲,恰恰在準備進入的時候,小姨子居然闖進了樹屋,害他嚇得一個跟頭栽在地上,想要從視窗跳出去,已是來不及了,只好抱著衣服往被子裡鑽,幸運的在小姨子掠上來的那一瞬間,躲在了月夫人身後。
心臟病都要給她嚇出來了。
床本來就不是很大,月夫人往裡頭一擠,他只能背靠著牆,胸膛緊緊貼著月夫人的裸背,月夫人的**緊壓著他早已膨脹、卻是無處可洩的滾熱,偏偏他卻是不敢亂動。萬一被召舞小姨子發現他光溜溜的,躺在她師父的床上,而她師父也同樣是光溜溜的,那局面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拾。
右手被壓在他與月夫人之間,左手卻不知道該往哪放,乾脆撫在月姐姐的後臀,摸啊摸,居然還摸進那密合的縫兒。雖然覺察到他的壞動作,月夫人卻不敢表現出一絲兒異常,只是摟著女徒兒,道:“怎麼,一個人睡不著麼?”
美女臉頰一陣陣的燙,腦袋像鴕鳥一般,埋在師父胸脯,她小小聲的問:“師父,我是不是很壞?”
月夫人錯愕道:“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