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說話。
“唉,真的是倔強得很,連我說話也不搭理。”我說到。
“凌澤兒已經獨自維持陣法長達六天,你還是找人替換他一下吧。”肖說到。
“燭兒、肖凌你們兩位就不能替換一下凌澤兒嗎?”我問到。
“嗯,不能。”兩位大神作答。
“冥氣洩露造成你們一直病怏怏的,享兒、李愔他們不也是這種情況嗎?可是他們卻一直在忙著工作,你們是不是太嬌氣了?”我不高興了。
“享兒他們在下面做事又不耗法力,維持陣法是要耗費法力的。”肖凌說到。
我沒再說話,把聽召了回來,讓她替下凌澤兒。
我看著萎靡不振的肖,又看著懶洋洋的燭兒和肖凌,氣不打一處出了。
“你們還不趕緊下去幫忙?病怏怏的好看嗎?”我的語氣很不悅。
我的話音剛落,燭兒和肖凌立刻消失了。
“妹妹,白澤元神受傷,肖也疲倦到無法工作了,這樣能行的嗎?是否需要治?”我發出郵件。
我向聽打聽了關於三界入口的情況,她說她和娘娘在外圍鎮壓,對裡面的情況並不是很瞭解。
“西方神系的天使還是不斷猛烈攻擊嗎?”我問到。
“他們有點急了,今天攻擊得很猛。來的多數是八翼和十翼天使,他們顯得很狂躁,應該是和西方海域被反攻有關。”聽作答。
“我的元神昨天回來的時候,告訴我說血海陣法已經絞殺十幾億的西方天使,但是西方大道聖人似乎也加大了攻擊。”我說到。
愔也外出返回,工作告一段落。我知道他很辛苦,雖然不需要他上戰場,但是他要完成的任務卻不少。
11日凌晨一點,我終於收到孟婆娘孃的回信。
“九姐,剛剛才瞭解,白澤被西方大道聖人的攻擊餘波震傷。自行修養的話,需要半個月左右,如果找道觀做修復就需要一定的費用。”
呃……沒錢沒戲唱,木頭白澤你就養著,肖你就受著吧。
我拉著肖走回臥室睡覺,他像一個木偶人跟在我的身後。我目前能夠做的只有這樣了,所以我的情緒極度不好。
“枕頭上有血跡。”肖看著枕頭。
“呃,怎麼會有血跡?我中午睡覺的時候可是沒有的哦。”我大驚。
我拿起枕頭看,只見白色的枕頭套邊上有三小塊血跡。看上去已經乾透了,不像是剛剛弄上去的。
“母上,這個血跡起碼有五個小時以上了。”凌澤兒飄在床邊說到。
“那就奇怪了,中午的時候我沒有看到哦。”我實在不解。
既然找不到答案就先不管了,總之我的身邊經常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我們是見怪不怪了。
上午十一點多,肖出門辦事,說是不用我陪他去。我只好讓燭部隊長陪著他出去。
中午兩點左右,我的頭部出現隱隱作痛,感覺到特別不舒服。即使是躺在床上也是無法靜心睡著,頭部持續作痛。
肖於三點多回到家裡,推開臥室門看到我捲縮在床上。
“我的頭好痛。”我說到。
肖發愁的看著我,因為他也很不舒服,渾身痠痛發軟。因為我們無法提供費用,白澤元神的傷勢無法得到修復,肖自然就得承受著痛苦。
我走進書房坐在椅子上,雙手壓住太陽穴拼命揉著,頭痛的感覺很糟糕。
“你和道觀聯絡一下,想辦法把白澤元神的傷勢復原,不然可能會很麻煩。”我看著肖。
肖馬上發資訊聯絡道觀,可是並未得到回覆。
“為何沒有得到回覆?難道是道觀出事了?”我表示疑惑。
愔是那個道觀的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