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226
上午10點左右,肖接了一個陌生座機電話後,雙手揪著自己不長的頭髮。
連著發出“唉……唉……”的聲音,聲音很無奈也很恨。
看著肖的行為,聽著他發出地獄般的聲音,不用說,出事了!
來電通知肖後天去市裡的法院出庭,肖又被章老頭給告了,真是沒完沒了。
做人真的是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上,說不定哪天就會出事了。
即使再遇到天大的事,也不能再給非打電話了,非已經永遠躺在冰冷的土地裡,再也聽不到了。
“你試著給山打個電話吧,我看山那個人很重情義呢。”
我也只能給肖這個建議了。
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撥通了山的電話,山很快就接了電話,安靜的聽完肖的敘說。
“那老頭是出爾反爾了,至於要把人弄去坐牢嗎?”山很不悅的說到。
山讓肖不要著急,待他去調查下情況再議。
“咱們是遇到貴人了,但願山能再次幫忙解決。”
我心裡期待滿滿的說到。
可是,這次好像沒有那麼樂觀,足足等了4個小時後,山才打來電話。
“那老頭這次不買賬了,怎麼說都是想讓你去坐牢,看來我這次是無能為力了。”
肖聽後渾身發軟,聲音很弱。
“山哥再想想辦法幫我吧,其實我也很冤,如果我去坐牢,我的家就完了。”
山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會,似乎下了一個決心。
“19日那天和非最後一次喝酒的時候,他跟我說過讓我以後多照顧你,如今想來他就像是交代了遺言一樣。”
山繼續說:“行,我再想想辦法。”
過了兩個小時,山再打來電話。
“肖,你趕緊到xxx酒店樓下等我,地址一會發給你,我正趕過去,我的兄弟隱答應幫你,但是說了要見見你,想搞清楚你是何方神物攪得我們多年不見面的三兄弟又都扎堆了。”
原來非、山和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非是大哥,隱是最小的,但卻是最霸氣的,大學畢業後就做了投資人,各種投,長期不回家住,就住在酒店裡。
酒店地址竟然就在我們家的不遠處,距離十公里左右。
肖去到酒店等了一會,山也趕到了。
天已全黑,酒店門口燈光閃爍,山打了個電話後,隱很快出現在酒店門口。
見到隱的瞬間,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有種被擠壓的痛,痛得他趕緊蹲下身子,臉色變得很難看。
山和隱看到後被嚇了一跳。
“什麼意思?要訛我嗎?”
隱說得有點冷淡。
山趕緊過去扶住肖,問道:
“你怎麼回事?”
“山哥,不好意思,我有冠心病,不過從來沒有發作過呀,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肖忍著痛說到。
山噓了口氣。
“嚇死人了,疫情期間呀,老弟你嚇到我們了。”
“咦,非認識的這個小老弟挺神乎的,不行就去醫院吧。”
隱若有所思的看著肖,又說:“有點意思。”
肖趕緊罷手說:“不去,不去醫院,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結果是三個人見面了,主題沒聊上,當事人肖先生先撤了。
不過事情好像並不太糟糕,隱答應幫忙,看在非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