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過猛。滿嘴白牙嘩啦啦掉了一地,天殘劍不能將它所傷,它也休想越過天殘劍的防禦傷到陳浩然的小少爺。
見 冷血地蟒痛苦的表情,陳浩然並沒有生出憐憫之心,天殘劍手起刀落趁其不備,奮力一擊,這一次並沒斬其背,而是刺向它的咽喉,咔嚓,一聲聲脆骨傳出,冷血地 蟒哀嚎不斷,隨後便是如日沖天的噴血場景,那地蟒還想做最後的拼死一博,蛇尾拍出,想要將陳浩然拍成肉泥,陳浩然可沒那麼好心任由著眼前的冷血之物對其展 開攻擊。
除了天殘劍能被自己操控外,其餘身上的神通全都受到了禁錮。
陳浩然現在最大的倚仗便是天殘劍, 冷血地蟒一拍未中,更顯急躁不安,此時,它滿口是血,不知情的以為是它咬食了什麼東西,劇烈的疼痛促使它展開了瘋狂的攻擊,丈身軀盤成圓砣,以碩大的蛇頭 為武器,朝著陳浩然猛砸過去,是的,就是砸,以自己腦袋做為武器,這是不要命的節奏。
動物與人不同,凡是生出靈識的物體,皆歸竅於神府,神府便是它們的頭部,尤以上鄂指之地為玄奇之所,此時那冷血地蟒神府受損,神智失去了靈識控制,如今所表現出的形態,已然入了瘋癲之狀。
故此,以頭做武器,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見此物越發兇猛,陳浩然又無法調動靈氣做為攀升的依仗,別說是通神步,就是陳浩然縱身躍起也就二丈的高。
好在天殘劍靈以強大的神魂做為攻擊利器,冷血地蟒最終因流血過多而轟然倒地。
遠處的白虎,屹立高處,虎目森芒,不知見陳浩然斬殺了一條地蟒冷物,心中作何感想。
說實話,陳浩然有些後悔冒然進入,在此之前心裡只想著如何找到鶴南山麓,查出移走喜兒遺體的人是誰,並沒想到進入屏障後會遇到這般多的變故。
回頭是不可能的,這也不是陳浩然的性格,即使前面有堵牆,他也要跨過去,當然還可以繞過去。
既然天殘劍還有被自己操控的意願,就意味著此處雖是凶地,卻也不是噬人嚼骨的地獄。如若不然,就不會有這麼深藍的天空由陳浩然垂暮感惜。
地蟒再如何兇殘,如今也是倒地靜伏,落了一地的血肉,之前說過要吃其肉,剁其骨。自然不能成了絕響,蛇肉可是一大美餐,雖說二少爺自小以吃素食為主,但偶爾吃上一頓葷腥,也無傷大雅。
若是旁門別派,或許還有講究,但陳浩然仍閒散之人,即使有一天入了仙籍。他也不會在天宮任職。這是陳浩然灑脫的一面,沒人可以強迫於他。
挑起蛇尾,拖著丈長的地蟒朝著前方緩步行去,凡是有動物聚集的地方。必定有水源,這也是從小受白漣兒的薰陶悟出的道理。
要是被別人看到,一定會嚇的癱坐在地,古木深處,一個年青小夥扛著細長蛇尾。背後拖拉著十丈長的地蟒身軀,一血跡染地,引來不少食肉動物,卻沒有一個敢上前撕咬一口,如此刺目的場景,任由誰見了都會驚出一身冷汗。
幽深絕處地,遍地留枯骨。
一盞茶的功夫,終於在臨近雜草地帶聽到了流水聲,行至數里後,一條自西往東的小河沒入陳浩然的眼眶。
自孤身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有這般閒情雅緻,見了河水清澈,捧於手心淺嘗一口,他這麼做倒不是怕水中有毒,而是為了感知這處水源地帶有無冷血動物潛藏在此。
從小到大,陳浩然最憎恨的便是冷血蛇蟲,一見其形,就渾身雞皮疙瘩,別說是吃他們的肉,就是聞上一聞也要吐個半天。
倘若將得來不易的地蟒蛇肉丟掉。那他很可能會被餓暈,換作以前可以自由進入累劫地宮提取辟穀丹藥,當初在地宮第一次服食的仙丹,實則就是辟穀丹。以導致陳浩然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