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違反紀律的事情,康川沉默不言,等了一會兒才說:“當時王小海和謝成都帶著槍。”
方丁走了幾步,他轉過身來:“這個問題先姑且不說,江卓區區一個大學生,又沒有帶武器,他在二個帶著槍的刑警面前,是怎麼還能夠殺了桑乙明和王小海,並且重傷謝成?”
康川苦笑:“好象又是一個覺醒者,根據謝成昏迷前的描述,江卓能夠在一定距離之內憑空撕裂人體。”
方丁心一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在本市這一年之內已經出現了第三例這樣的事情了,本來超能力者是非常稀罕的事情,但是這一年來,突然之間增加了不少,雖然在絕對數量上還很稀罕,但是上升的比例高的相當嚇人。
最為警惕的是,每個覺醒的人似乎都是在極端的情況下產生,因此造成的破壞和影響非常惡劣。
知道了基本情況,他轉身離開,就在出門的一瞬間,他停下腳步,回過頭去:“把這個訊息封鎖,並且通知有關方面,還有,等謝成醒了,要仔細問問他為什麼帶槍參加桑乙明的宴請,正巧碰到江卓來報復?這也太巧了吧,把發生這件惡性事件的前因後果給我調查的清清楚楚!”
夜幕降臨了,這個訊息並沒有傳播出去,現在的城市,夜中顯示出比白天更活躍的生命力,方丁出了門,望著五顏六色的的霓虹,和那些經過時好奇望望但是隨之又穿行的市民,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作為市副局的他,這樣的場面也見過不少,但是今天看了現場卻心中特別煩躁,居官二十年的養性工夫都按捺不下來,為了舒緩一下心中的鬱悶感,他沒有直接上車,拿出了一支菸,點上,並且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的對面,劉得宜拿著一個小小的盒子,雖然也是透明的,但是並不是玻璃,而是水晶,盒子之中被分割成一百格,在透明的盒子的外延,雕刻著奇怪的符號,其三格之內都是一滴血,如果仔細觀察,每滴血之中閃爍著一種奇怪的光澤,並且是浮在這個小小的格子之內的。
“又是一起這樣的事件啊!”劉得宜以散步的形式而走著,經過了十分鐘,他來到了一個路邊的小小花壇,在一張石墩上坐下,周圍並沒有人,他詢問著玉之靈:“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已經知道了嗎?”
“已經從他的靈魂之中得知了,前一陣元氣的用途出乎我們的原來的預料,雖然這三個事件的數量並不太多,但是我透過查詢分析,發覺有個共同點。”玉之靈說著:“那就是充滿了怨恨,並且許下了類似的諾言。”
“怎麼說?”
“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就是這個江卓的女朋友,在舞廳被這個副總看上了,下了迷藥開了房間,事後那個女的倒忍氣吞聲,但是她的男朋友江卓就忍不了這口氣,買了一把刀就到舞廳要去討個說法,不過到了舞廳才說了幾句就被人亂打,幸虧被人報警,懸一點沒有要他的命,學校方面以鬥毆為名要他退學,江卓本是農家子弟,家中供他上學簡直是傾家蕩產,江卓其實本來沒有想殺人,但是現在見事情變成了這樣,倒起了拼命的心,大概就在這時他胡亂發誓而感染到了洩露的元力,於是就有了一點特異力量,終於在那個舞廳的一個小弟身上知道了仇人是桑乙明,這小子心腸不錯,沒有殺這個小弟,結果桑乙明就知道有人來尋他報仇,他也不是容易對付的,來了個引君入甕,請了幾個熟悉的警察等著他呢,估計想當場逮捕甚至擊斃,不過想不到錯誤估計了江卓的力量,所以變成了現在這副二敗皆傷的局面!”
“這些情況我已經知道了差不多了,我問的是,他們怎麼覺醒的?”
“還能怎麼樣呢,這三個人都是差不多情況,心中充滿了仇恨和毀滅的思維,就和那元氣感染,當然,並不是說有了仇恨和毀滅就可以感染,這裡肯定有一個人體體質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