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夏雲傑這一句話,鍾楊穎心中的擔憂倒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軍隊對付不了,但幾個軍人,既然夏雲傑這麼說,鍾楊穎還是相信他能對付得了的。
“呵呵,知道就好。不談這事了,先把飯吃完再說。”夏雲傑見鍾楊穎不相信自己有這本事,並沒有特意解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笑道。
“嗯!”鍾楊穎點了點頭,重新坐回位置就餐。
酒店門口,一輛香檳色賓利車停了下來,一位穿著潔白衣裳的老人走了下來。
這位老人面容清瘦,精神矍鑠,頭髮和鬍鬚都有點發白,看起來就像個和藹可親的老人,但若有人對著他的眼睛看,就會發現那眼眸深處帶著一絲詭異,若一直盯著看,會發現整個人的靈魂仿若都會被吸進入一個深不見底的無盡深淵。
“你好,我要見夏雲傑先生。”老人一路走到前臺,不急不緩地對前臺說道。
總統套房作為酒店最高階別,價格昂貴得一晚上能抵上普通人一年收入的房間,自然不是什麼客人想進就能進的,需要提前打過招呼,得到主人允許之後方才能上去。
“他找夏雲傑?難道那小子在泰國還有認識的人不成?”當老人問前臺服務人員時,在樓下大堂等候的萬大鵬不禁疑惑地看向那老人。
不過等他準備站起來,想上去問個清楚時,老人已經飄然離去進了電梯。
總統套房。
“辛苦你了乃扎倫大師,讓你特意趕來一趟。”夏雲傑開啟門,笑著把乃扎倫迎進房間。
“大師言重,您來泰國是我的榮幸,我自當盡犬馬之勞。”乃扎倫謙遜地雙手合十,深深鞠躬道。
見夏雲傑邀請來的是一位一身潔白衣裳,看起來很是和藹乾淨的老人,又見他對夏雲傑很是尊敬,鍾楊穎心中很是好奇。
雖然夏雲傑跟她解釋過降頭師也有好有壞,但在印象中降頭師看起來總是很邪惡陰險,給人陰森森的感覺,沒想到卻是個如此和藹乾淨的老人。
“這位是超勝集團的董事長鍾楊穎。”夏雲傑笑著介紹道,“鍾姐,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泰國乃扎倫大師。”
“乃扎倫見過鍾女士!”乃扎倫見夏雲傑稱呼鍾楊穎鍾姐,又見兩人表現得甚是親熱,哪敢怠慢,急忙再次雙手合十深深鞠躬道。
“大師您好,這次事情要麻煩您了。請坐,我給您倒杯茶水。”鍾楊穎生平還是第一次跟降頭師打招呼,見他對自己如此恭敬客氣,還真是有點不習慣,慌忙客氣道。
“不必客氣,不必客氣,我自己來就可以。”乃扎倫又哪當得起夏雲傑的女人給他倒茶,慌忙道。
“呵呵,你不必客氣。坐吧,我看一段時間不見,你修為進步不少啊。”夏雲傑卻笑笑,親切地拉著乃扎倫在客廳長條真皮沙發上坐下。
“這都是託大師您的福氣。”乃扎倫慌忙起身道。
“呵呵,什麼福氣不福氣的,茫茫人海我們相見便是緣分,這次又要麻煩你,說起來又是緣分。我看你修行也不易,要想破那一道關口恐怕還有些困難,難得你我有緣再次在泰國相見,等會把那件小事了了後,我便助你一臂之力破了這道關口,至於以後你能修行到哪裡,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夏雲傑笑呵呵地擺擺手示意乃扎倫坐下。
“多謝大師恩典!”乃扎倫聞言不禁驚喜萬分,馬上拉了拉身上的衣裳,然後滿臉感激地雙膝跪地衝夏雲傑行五體投地之禮。
如今大道落末,築基對於絕大數修行之人而言都是無法跨過的一道坎。乃扎倫去年雖然因為夏雲傑的緣故破了心魔,並且還得了指點,這一年來修為大進,築基看似有望,但乃扎倫年事已大,要想趕在大限之前窺破煉氣這一關還是困難重重。
一旦築基無望,大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