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現在在東珠市新平區南環派出所,你現在馬上打電話給這裡的領導,讓他們放人!”電話裡傳來夏雲傑冰冷的聲音。
“好的,夏……”黃培浩聞言心裡不禁又驚又怒,急忙恭敬回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拿著手中的手機,黃培浩額頭的冷汗不知不覺中就一顆顆冒了出來。
夏雲傑,黃培浩自然接觸過,知道他向來是一位和善親切,從不擺架子的人。若不是怒到極點又豈會如此反常?
夏雲傑何許人?有什麼本事,以前黃培浩或許不清楚。但現在他卻再明白不過,那可是他父親嚴嚴警告過是關係著國家安危的大人物!可以說,夏雲傑發怒看起來只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實際上,若失去控制絕對將會涉及到社稷安危的國家大事。更別說,這件事還是發生在他的轄區。
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黃培浩顧不得去揣測夏雲傑究竟是為何而發怒。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夏雲傑雖不是天子,只是一介布衣,但這一介布衣要是發怒卻是翻手間能滅了一個國家的恐怖人物,如今他如此發怒,又豈能耽誤?
黃培浩沒按常規程式,先叫秘書撥通東珠市委書記的電話,而是自己直接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直接就給東珠市市委書記撥去了電話。
“請問哪位?”黃培浩撥通了市委書記辦公室的電話,不過接電話的卻是市委書記的秘書。
“我黃培浩,叫郝巖同志接電話。”黃培浩以不容置疑的口氣直接命令道。
“黃……黃書記,您稍等,我馬上請郝書記接電話。”東珠市市委書記的秘書見是省委書記親自來的電話,不禁嚇了一大跳,急忙恭敬回道。
說完,秘書急忙把電話遞給郝巖,低聲提醒道:“郝書記,省委書記的電話。”
郝巖一聽說是省委書記親自的來電也是嚇了一大跳,急忙一把搶過秘書手中的電話,恭敬地打招呼道:“黃書記您好,我是郝巖,請問有什麼指示嗎?”
雖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黃培浩並不清楚,但事情發生在東珠市卻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聽到東珠市一把手郝巖的聲音,黃培浩心裡是恨不得馬上劈頭把他臭罵一頓,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當務之急是先把人放了,然後再調查追究責任。
“你馬上吩咐下去,叫新平區南環派出所的人馬上把一位姓夏的年輕人還有跟他有關聯的人都放了!”黃培浩直接命令道,聲音中透著一絲冰冷。
省委書記親自打來的電話,郝巖又哪敢怠慢,更不敢說個“不”字,心裡只把新平區公安局的領導罵了個狗血淋頭,嘴上卻早已經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
答應下來之後,郝巖本還想跟黃培浩扯上兩句,探探他的口氣,但黃培浩卻直接道:“現在馬上去辦這件事,並且馬上調查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然後彙報給我!”
說完黃培浩便掛了電話。
郝巖見黃書記直接掛了電話,越發意識到這件事緊急,也懶得再給新平區區委書記打電話,而是直接越過他給新平區公安局的邢局長撥去了電話。
南環派出所,邢局長等人此時正看著夏雲傑不急不緩地把手機收入口袋,臉上都帶著一絲怪異的表情。
剛才夏雲傑說的話,邢局長他們自然都聽到了。那囂張、那淡定的口氣,讓他們實在感到很怪異。
他們想不通,一個江州市農村裡的人,憑什麼這麼囂張,憑什麼這麼淡定?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他故意在玩弄他們?
越想,邢局長等人越覺得夏雲傑是在故意耍他們!否則根本解釋不通一個江州市農村來的人怎麼可以牛逼到以命令的口氣叫這裡的領導吩咐他們放人呢?更解釋不通,既然這個夏小子這麼牛叉,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