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往下摸了摸骨,然後很快就收回手,道:“不是很嚴重,只是左坐骨有些輕微骨折,我現在幫忙正骨一下,然後再熬幾副膏藥,拿回家貼上,靜養幾天應該就能行動自如了。”
“真的嗎?”韓耀川和陳東梅兩人聞言全都不敢置信地驚訝脫口道。
之前這裡的骨科醫生可是明明白白告訴他們,病人至少要在醫院裡住院一個星期,甚至還在為保守治療和手術治療之間考慮,然後才能回家靜養,而且靜養也至少需要一兩個月左右才能下床。如今夏雲傑卻告訴他們只是些輕微骨折,經過他正骨,再貼幾副膏藥,靜養幾天就能行動自如,這如何不讓他們吃驚?真要如此簡單,陳東梅之前也不需要跟韓耀川發脾氣了。幾天時間的服侍,她還是願意的。況且真要這樣,這醫藥費用省下來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韓雪嬌和林卓言也同樣露出一臉的驚訝。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們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骨折的嚴重性,更別說骨折的位置是坐骨,那可是牽連著坐骨神經啊,哪能一正骨幾天就能行動自如的。
不過兩人卻不敢出口質疑導師,別人不知道他老師的身份,他們可是心知肚明就連赫赫有名的劉一維專家都是他的學生,對他都推崇備至,他們兩個學生又哪敢開口質疑導師。
“當然是真的。”夏雲傑笑著對韓耀川和陳東梅兩人點點頭。
韓耀川和陳東梅終究不是醫生,對醫學上面的東西並不瞭解,見夏雲傑一臉自信的表情,還以為大學的教授,博士生導師就是厲害,倒是不知道夏雲傑把韋婉秋病情說輕了不少,更不清楚這坐骨骨折跟別的部位骨折是不一樣的。
“那實在太好了,謝謝您夏教授。要不然我們嫂子這趟醫治下來不知道得花多少冤枉錢,要受多少罪呢!”韓耀川和陳東梅臉上終於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自從他們知道韋婉秋去縣公安局鬧事,然後被送到醫院之後,他們臉上一直被愁雲給籠罩著,尤其之前協警的事情一鬧,更是把陳東梅給愁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如今總算是聽到了一則好訊息。
夏雲傑笑著擺了擺手,然後才對韋婉秋道:“雪嬌媽媽,你儘量放鬆,我這就給你正骨。”
“謝謝您夏教授,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這一關該怎麼過。”韋婉秋跟韓耀川和陳東梅一樣,也只是以為夏雲傑是大學的教授,博士生導師,醫術比他們縣裡的醫生高明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見夏雲傑要開始動手給她正骨,不禁感激得落下了眼淚。
她也是沒想到為丈夫討個說法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想起之前韓耀川夫婦為了自己大吵大鬧,她是真的連死的心都有。
“不客氣雪嬌媽媽,我是雪嬌的老師,幫忙是應該的。”夏雲傑一邊說笑著,一邊已經把手沿著韋婉秋的腰椎往下摸去,然後突然手掌一動,“咔”一輕微的響聲在病房裡響起。
韋婉秋“啊”地叫了一聲,然後緊跟著馬上一臉驚喜地道:“咦,我的屁股好像不痛了。”
“媽真的嗎?”韓雪嬌聞言不禁一臉驚喜地撲向病床問道。
“嗯,是的。你老師醫術真的很高明。”韋婉秋一臉開心和不可思議道。
開心的是女兒拜了一位醫術這麼高明的導師,不可思議的是夏雲傑的正骨竟然立杆見效,關於後者,韋婉秋雖然只是個村婦,但傷在她身上,這時還是隱隱感到了一絲不是用大學教授或者博士生導師就能解釋得通的神奇。
“那是當然!”韓雪嬌自豪的回了一句,然後抹了把眼角的眼淚,起身衝夏雲傑深深鞠躬道:“謝謝老師。”
“謝謝夏教授,謝謝夏教授。”韓耀川夫婦見侄女向夏雲傑道謝,也從驚喜中緩過神來,慌忙也跟著連連向夏雲傑鞠躬。
這可不是僅僅讓他們嫂子少受很多罪,而且還能幫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