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的父親曾經跟奴婢說過一些,《史記》裡有不少的典故,或許可以說給小姐聽聽也不錯。”
“哦?你給玉兒說的《三字經》說完了?”
“回老爺,小姐都能背誦《三字經》了,目前正在說《百家姓》。”
林如海聽那丫頭那麼一說,他不知道要讚自己女兒聰明,還是該說這丫頭太厲害?
他活了那麼大年紀,還沒聽誰說過家裡的孩子學說話,是從《三字經》開始學的。看看,他和玉兒對話:
他說:“人之初。”
玉兒便一字一頓的回:“性、本、善。”
……
如此對話,自從玉兒開始學《三字經》之後,那是天天有。他有時候走神了都以為自己是在對什麼暗號似的,讓他覺得牙疼。而玉兒由開始的磕磕碰碰的回答,到現在的順溜。
因為玉兒小,他覺得自己再一次學了一次蒙學!還重新整理了他的某些觀念。
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跟玉兒說的,愣是把《三字經》的某些意義給改得,他聽了甚是哭笑不得。欲糾正玉兒,偏偏玉兒還送他一個後腦勺,理都不理自己這個父親。
想到這,林如海的臉抽了一下,揮揮手,就讓那丫頭把書給拿走。一邊是高興自己女兒聰慧要是兒子就好了!一邊又慶幸幸好是女兒,要是兒子,把這些說給小夥伴們聽,別人又看過那些書上的詮釋,要是讓其他的人聽到了玉兒一個快兩歲的孩子說那些,
即便只是個孩子,可以說童言無忌,別人還是會笑他們做父母的不會教孩子吧!這麼一想,他就覺得他們夫妻命苦,竟然要給女兒的丫鬟背黑鍋啊、背黑鍋……
“《百家姓》啊!下次跟玉兒對話,會不會自己說‘趙錢孫李’,玉兒就回答‘周吳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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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佳芸拿到了書,高高興興地走了,根本就沒有看主子大老爺的臉上有多黑。
拿到書的佳芸,開始一邊看,一邊回想以前她看了好幾次、又畫了好幾次的漫畫。蔡大師古籍經典裡的畫的都是古人,主角的變化並不是很大,不同的是那些個配角、小人物。至於背景,也不多。
紙是不能隨便浪費的,所以,佳芸還是用洗乾淨的筆,沾水在桌子上試畫,她得先把人給畫出來,然後再想那些個對話。
這種練習法,還是前世經常看到那些個老人拿著一支大大的毛筆、提著一小桶的水,就沾水在乾淨的地面上寫字,既環保又節約資源。
而她從編故事之初就準備了兩支毛筆,一支幹淨的沾水寫,一支沾著墨在紙上寫。
最最重要的是,她沒有專門學過畫,只是臨摹還行,要她自己想象著畫,那是不可能的。而臨摹,就算熟能生巧,她也好久沒畫了,現在剛想起,也不是說要畫就能畫得出來的。
下筆、開畫,這筆不行啊!筆尖是細,但需要人的控制力更加強才能在下筆的時候如意。
看來,最近她是沒法開始畫在白本上的,只能在有空的時候繼續在桌上多多練習才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吧!
前世,她最愛看錢教授在《百家講壇》中解讀《百家姓》,甚至電視裡的評書她也喜歡看。因為哥哥的《沙家浜》唱得不錯,等她有空帶的侄子的時候,就帶著那只有一歲多的侄子看京劇。
當時,嫂子一頭黑線,卻也沒有干涉,只是問:
“小姑,孩子能聽得懂嗎?”
“不懂。告訴他不就懂了嗎?”說完繼續帶著小侄子看京劇,一邊看一邊指著裡邊的人告訴小侄子,裡邊的人都在幹什麼。
小侄子人是小,卻特別喜歡聽佳芸說故事。竟然能呆在佳芸身邊聽著電視裡邊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