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蘇定方坐了下來,努力讓自己的心神變得平靜一些,然後又向葉開提出了這個問題。
“令郎留在江中,我很不放心這會影響到我朋友上學的心情。”葉開慢條斯理地回答道,“我覺得,還是讓他出國比較好,也省得他給你惹麻煩。”
“行。我安排他立刻出國,就去澳大利亞吧。”蘇定方聽了之後,就鬆了一口氣。
只要兒子離開了這個是非窩,以後有機會再慢慢找葉開的麻煩作為一省之長,如果說鐵了心要尋葉開的晦氣,有的是辦法。
忍一時之氣,求得兒子平安,蘇定方這點兒耐心還是有的。
“還有,你讓霍東來去噁心我,也實在是有點兒欺負人了,以後讓他消停一點兒否則我隨時會翻臉。”葉開又說道,“聖王新區是我一手打造的,不容任何人來給我找麻煩。”
“行。
我就給霍東來打電話知會他一聲,以後他只管黨務上的事情。”蘇定方咬著牙答應下來。
這件事情,蘇定方也想得很清楚,眼下答應下來也不算什麼,到時候霍東來不聽自己的話,也是說得過去的,省長也不能夠一手遮天嘛,地方上的同志們有自己的想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蘇省長是痛快人,那麼江中大學的那些師生們的安撫工作省政府還應該關心一下的,給他們點兒好處,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對誰都有好處。”葉開點了點頭道。
“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蘇定方問道。
葉開擺了擺手,頗有一些不屑地說道,“我什麼東西沒有?管好你兒子就是了。不過這個傢伙居然敢yīn我,他是不能放過的,這個人我帶走了。”
葉開說的這個人,自然就是甦醒的司機阿發,這小子yīn毒無比,葉開當然不能放過他,他可沒有一個當省長的好爹可以依靠。
“這個人,不方便給你。”蘇定方卻不願意答應這個條件,他皺了皺眉頭道,“他父親是個比較有名望的商人,在寧州市很有影響力,如果他兒子被人抓走了,我不好交代。”
“有什麼不好交代的?”葉開嘿了一聲道,“有什麼問題,讓他來直接找我,中警局抓人,難道還需要跟你們省政府打招呼?”
“中警局就算是地位超然,你這樣公器sī用也是不對的。”蘇定方怒道,“如果你堅持這麼做,我不排除會向江成同志反映這個問題!”
“嚇我啊?!”葉開冷笑了一聲道,“我跟江成同志的關係,要比你熟多了,這個少將的軍銜,還是他親自給我授的!中警局雖然地位超然,但是從來不無緣無故欺負人,這一次你兒子惹到了我的頭上,是自討苦吃,真當我們是任人揉捏的嗎?”
老葉家當然不是任人揉捏的,事實上不老葉家,就是現在的葉開自己,也不是任人揉捏的,他這個警局少將副局長的身份,就足以令大部分省部級大員們望而生畏了。
作為一個只聽從一號首長命令的特殊部門,中警局的地位確實獨立,他們平常是不去欺負人,但是如果真的想要欺負人的話,只要不是大義有虧,一號首長也不可能拆他們的臺。
畢竟,中常委們的安全問題,可都是依靠他們來保衛的,如果說大內shì衛們的合理權利都得不到保障的話,你怎麼能夠確定他們在該出力的時候,願意真心付出呢?
蘇定方的腦子裡面轉了好幾圈兒之後,終於說道,“錄影帶和磁帶都給我。”
“沒問題。”葉開點頭同意了。
手下們立刻將錄影帶和磁帶取了過來,放到了桌子上。
蘇定方從口袋裡面掏出一盒煙來,從裡面抽出來一根,然後自己用打火機將煙點上,吸了兩口,將煙霧噴了出來。
他將一個不鏽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