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個半大孩子之所以能夠成為特種大隊隊長的能耐。在江蘇省百姓心中,吳三桂煞神的兇名遠甚高興。
“怕是隋王有意為之吧!不過老夫卻是好奇,世子高興身為隋王獨子,該有何等英姿?”張雕輕輕笑笑。雖然當上江蘇省省長日子不長,但高興對他卻十分信任,根本不用擔心會有宵小之輩在背後使壞,讓他胸中抱負得以施展。
“張大人所言甚是,小子我也對世子十分好奇哩!”吳三桂放下茶盞,目光灼灼地說道。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張雕押了口茶,然後輕輕皺了皺眉頭說道:“城中有些人還是不死心,又蠢蠢欲動了啊!”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江蘇省大多數官員都被高興留任,但貪贓枉法,牟取私利習慣了的他們怎麼可能完全遵照高興的《臨時約法》來辦公。在錦衣衛的監督下,由吳三桂執行,不少官員落馬,甚至丟了卿卿性命。如今高長恭北上,心懷不軌之徒自然歡呼雀躍,認為翻盤的時機到來。
“最近府庫有些空虛,葉景大人都愁得老了十歲,已經向我訴了幾次苦,希望我能開源節流,合理使用軍費呢。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也好幫我們解決一下財政危機!”吳三桂咧嘴一笑,雙眼都眯成了一道細縫,但在他這一團和氣的外表下,卻是驚濤駭lang的殺氣。
十月的仁州市,雖然還未如同北齊帝都鄴城一般萬物蕭條,寒風四起,但天氣也頗有些涼意。許是炎炎夏日時太陽太過熱情,如今高空中紅彤彤的烈日卻沒有給人炙烤的感覺。
在這秋高氣爽的使節,山東、江蘇兩省總督,北齊最大的叛匪頭目高興只率領著一個百人親衛隊,騎著清一色的黑色駿馬來到了仁州市。
雖然高興身後的一百人各個臉色冷峻,目光凌厲,配上一身黑衣,腰間明晃晃的兵刃,身上散發出的冰冷的氣息,都顯示著這一百人不是普通角色。從數量看,他們人數太少,尤其是其中還有三兩個是獨臂大俠。
這樣的隊伍能戰勝高長恭十萬雄兵嗎?仁州市所有人都沒有一點信心,除非這一百人都是如高興一般的猛人,可以以一敵三千,甚至更多,那他們還有一線希望。
不過讓所有人奇怪的是,高興卻和省長張雕談笑風生,只是簡單地視察了城防,討論來年的施政方針等關係到民生社稷的問題,對於即將到來的惡戰隻字不提。
十月初四,整個仁州上空都籠罩著黑漆漆的烏雲,這似乎預示著高興此番戰爭的結局。本就驚慌的百姓更是憂心忡忡,唉聲嘆氣,仁州市也愈發沉悶起來。
就在這一天早晨,高興卻是早早來到仁州軍營點兵,準備出城迎敵。根據探子來報,隋王世子已率領一萬兵馬在城外五十里處紮下營寨,而高長恭的三萬中軍正在五十里之後。
高興決定出城迎戰,痛擊敵人,挫挫敵人的銳氣,好增長己方士氣。雖然高興進行了激情澎湃的動員,但在眾人看來他這種瘋狂的行為無疑於送死。不少士卒心中牴觸,士氣更是低落。然而殺神吳三桂在側,軍令既出,他們又怎敢反抗?
吳三桂本有十五萬大軍,高興成立江蘇省後便著令吳三桂大肆裁軍,近十萬兵馬被踢出正規軍的行列,成為預備役部隊,專門負責墾荒屯田,留下的尚算精銳。
隋王世子只帶了一萬兵馬,為了以示公正公平,高興也只帶了一萬兵馬,在天色未明時便出了仁州東城門,軍容整肅,緩緩向著東方挺進。
五十里的路程,不遠也不近,一萬仁州軍只花了一個時辰便來到了淮州軍營盤外五里處。
淮州軍警戒很高,營盤外拒馬樁,絆馬索,還有壕溝陷阱遍佈,更有精銳斥候不斷遊走在營盤十里範圍之內,高興甫一接近,他們便已得知了訊息。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