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點,至少在她的世界裡只有他歐陽文梟一個人,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物件都是他歐陽文梟。
你給我帶回來一個大麻煩
旅行取消,杜若依先安排杜若惜休息,這才從樓上下來,單獨面對歐陽文梟的時候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該道歉?為了杜家所做的一切道歉,還是……
“我……”杜若依張了張口,客廳沒有開燈,月光清輝從落地窗裡透進來落在她的身上,她只穿了月白色的睡衣,玲瓏的身段若隱若現,眸光清幽,帶著些微的茫然,很是惑人。
歐陽文梟眸光明滅,緩緩從沙發上坐起身,唇角噙笑:“你怎麼?想說什麼?”伸手將人撈進懷裡,微涼的大手撫上她的腰側,下巴靠在她瘦小的肩膀上,唇角勾笑,“你給我帶回來一個大麻煩,要怎麼補償我,嗯?”
杜若依想開口求他幫助杜若惜,但是想到今天聽到的那些事,到了喉嚨口的話又咽了回去:“我知道了杜家的事情。”
“然後呢?”歐陽文梟挑眉,指腹在懷裡人的耳垂上勾畫,心不在焉地說道,他的心思已經全部轉到了指尖的觸感上。
“然後……”杜若依唇角噙笑,緩緩貼近男人的身軀,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黑暗中,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需要慢慢消化這些資訊。
到底,是誰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她,歐陽文梟?還是杜淳德?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杜若依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頭疼的厲害,眼睛也乾澀難忍,這才想起來,昨天夜裡,她哭了,似乎哭了很久。不過轉眼看看周圍的環境,是歐陽文梟抱她來臥室的嗎?
雖然是幽靜的別墅區,但是還是能聽到幾聲鞭炮的聲音,該是誰家的孩子覺得有趣,在院子裡玩鞭炮。
杜若依扶著額頭緩緩坐起身,本想再睡一會兒,可是想到了家裡還有一個人,也不敢再睡,穿上鞋子出門。
剛拉開門就撞上身穿月白色睡袍的歐陽文梟,她抬頭望去,正看到歐陽文梟冰冷的眸光,她囁嚅著開口:“額,我想去看看若惜。”
“昨晚上都沒怎麼睡,現在回去睡覺。”歐陽文梟冷聲說道,強硬地拉著杜若依的手又把她按回□□,自己也脫了鞋躺上去。
習慣了聽話的杜若依無奈地搖頭,轉過身閉目養神,歐陽文梟伸手將她攬進懷裡,窗外晨光正好,兩人鮮少有這麼溫馨的時候。
歐陽文梟在安靜地看報,杜若依心神不寧也沒辦法安睡,緩緩坐起來:“若惜她一個人在樓下,我要去看看。”
“看她做什麼,原本就是麻煩。”歐陽文梟頭也不抬冷聲說道,他很享受這樣的時光,也不想讓別人打擾。
杜若依緩緩皺起眉頭,遲疑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她現在也沒地方可去,如果送她回杜家陳智重一定會把她帶走,你能不能幫幫她。”
“我為什麼要幫她?”歐陽文梟嗤鼻冷笑,“你給我找的麻煩還不夠多嗎?你昨天去監獄做什麼?杜老頭又想讓你做什麼,還是說,他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你拿什麼和我交換?
心底的事情被他直白地問出來杜若依有些受不住,尷尬地緊緊咬唇:“他什麼也沒說。”
“你以為我會信嗎?”歐陽文梟冷笑,刷的放下手裡的報紙,伸手挑起杜若依的下巴,犀利的眸光像是要把她的心思都看穿一樣,他唇角勾笑,“不要妄想去救人,這是他們應該得到的報應。”
“也許……是吧。”杜若依垂眸斂神,濃密的睫毛掩住了他眸中的神色,一抹淺淺的微笑在唇角浮現,淺笑出聲,“就是報應也該報應在杜淳德的身上,杜若惜並沒有錯,讓她擺脫了陳智重回到學校好嗎?”
歐陽文梟湊近了些,笑容冰冷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