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地發洩,還是就是在罵白玫瑰辦事不力,對著白玫瑰,大聲連罵了三遍,罵道最後一遍時,好像因為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接受不了這麼大損失的緣故,臉色突然變得蒼白難看,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起來。
“爸,爸,你別生氣,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來,先吃藥,先吃藥。”白玫瑰聽到老人較重的喘息聲,微微抬起頭來,看到老人模樣兒痛苦,連忙走了過去,將書桌上的一瓶藥拿了起來,倒出幾顆放在手心,再端起一杯水,送到了老人的嘴前。
老人張嘴,讓白玫瑰將藥喂到自己嘴裡,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老人的情緒與呼吸才算是平穩了,白玫瑰也才鬆了口氣。
“爸,你好些了麼?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給你看一下?”白玫瑰一臉擔心地看著老人那略顯蒼老的臉龐,關心道。
“不要叫我爸,叫我組長。”老人皺了皺眉頭,顯然對白玫瑰沒有抓住“撒旦”的事情心有不滿,不過可能是考慮到自己身體的不宜生氣的態度,對她擺了擺手,“算了,你也忙一晚了,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是,組長,那我先去出去了,若有什麼事情,你隨時叫我。”白玫瑰聽著老人那明顯是與她在拉遠距離的話,眼裡閃過一絲委屈與哀傷,低頭恭敬道了聲謝,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老人無言的看著白玫瑰走出,將門輕輕拉上後,對著沒有人影的房門,不滿的哼了一聲,半捏起了拳頭,搖了搖頭。
五分鐘後,老人拿起了桌上的古董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
“去把蠍子給我抓起來,一定要嚴刑拷問,這麼輕易的就把這麼重要的保險櫃鑰匙和密碼給交了出去,他絕對有問題。”老人對這話筒狠狠地命令道,今晚這麼眼中的損失,必須要找個人來承擔,反正蠍子現在已經被“廢”了,被打敗的拳王就不能再叫做拳王了,也沒有繼續留著他,供著他的意義了。
掛掉電話,老人望著書桌上的藥,沉默了一陣,又再一次的拿起了電話。
“把蠍子拳場今晚的監控影片傳給我,另外把白玫瑰這段時間的行程,見過哪些人,做過什麼事兒的記錄都給我拿過來。”掛掉電話,老人用他那隻布上了斑跡的手,敲打著桌面,自言自語道,“幾百號人都抓不住一個人,還無緣無故,那麼巧的被劫持為人質,這事兒真的有那麼巧麼?哼,翅膀硬了,敢跟我玩小心思了,別讓我抓住證據……想跟我的兒子搶家產,門兒的都沒有。”
赤著腳,站在書房門外的白玫瑰,耳朵靠在門上,偷偷聽著書房裡老人的話,早已在眼眶裡打轉許久的委屈眼淚,終於不爭氣的一滴滴滑落。
她一心向著臨川組,為了臨川組奉獻出了自己所有的青春,只為報答組長的養育之恩,奈何不管她怎麼努力,終究也還只是一個不被相信,被懷疑,被提防,永遠不如他那個只會紈絝惹事親兒子的外人。
另一面,一傢俬人診所裡,也不知道是打了麻醉針,還是太過疲勞脫力,蠍子昏迷不醒的躺在手術檯上,5名醫生正在圍在他的床邊,給他做著治療。
“砰,砰,砰。”
診所外,一陣有節奏,停頓有序的敲門聲響起。
年紀較大的主醫師,對著他的助手抬頭示意了一下。
助手開啟門,近十個黑西服的男人一股腦的湧了進來,走到了手術檯邊。
“怎麼回事兒?死了麼?”為首的那名男人見蠍子老老實實的躺在手術檯上是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功夫的他,頓時鬆了口氣,問。
“因為受傷過於嚴重,骨折,還伴有內出血,需要動大手術,所以給他打了麻醉劑。”助手回答道。
“趕緊隨便處理下,就結束了,人我馬上要帶走。”男人瞥了一眼此刻毫無防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