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噴出一口鮮血來,嘶啞著聲音說道。
蕭凌卻是沒有理會他,抬手便擊在紅風的腦後將其擊暈過去。蕭凌看了一眼遠處山坡上影影幢幢的人群,眼中精芒一閃即逝。他一把將紅風夾在腋下,閃身來到十數米之外的一片草叢前。
蕭凌手中短刀輕舞,攔在面前一人多高的枯草紛紛被斬斷。沒有了枯草的遮掩,一個兩米高下的石門暴露在眼前。蕭凌輕喝一聲,奮起一腳踹在石門上,一聲巨響,塵土飛揚間,石門應聲而開。
然蕭凌卻沒有進入門內,而是帶著紅風在枯草的遮掩下向著另一個方向奔去,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
“姐姐,寶藏就在眼前,只是我們如何才能將利益最大化呢?”罌粟花看著身邊成百上千,瘋狂奔跑著的江湖人,秀眉緊蹙,憂心忡忡地看著身邊的天仙子問道。
天仙子面沉如水,冷冷地道:“先看看再說,也許是謠傳也說不定!如今五大派齊聚,無論是誰想要獨佔寶藏也是不能,我們還是提高警惕,見機行事,不要讓他人有機可趁!”
“是!”罌粟花臉色嚴肅地答應一聲。
雖然她的衣著依舊暴露大膽,只是眉宇間卻少了一抹春情,多了一絲煞氣。因為那不堪的謠言,罌粟花和天仙子這幾天的心情極差,而因此不小心衝撞了她們的江湖人死傷有不下數十人。
即使她看上去妖冶放蕩,毫無廉恥可言,但畢竟是心氣極高的女子,如何能受得了他人惡語中傷?尤其是在這爭奪寶藏的時刻,這些蜚語流言無疑讓百花宮極其被動。
獨行俠和小門小派的弟子聞聽寶藏開啟,被興奮衝昏了頭腦,但五大派之人卻還保持著一分冷靜。他們知道,今日為這寶藏難免會有一場慘烈廝殺,如何儲存自己性命實力的同時收穫寶藏才是最為重要的。是以五派之人彼此相隔甚遠,而且行進的速度並不多塊。
代表天道宗的是孔梓煙,依舊是古拙的白裙,臉上蒙著面紗,身上孤傲冰冷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即使同門的弟子,也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其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天邪宗共計來了十人,為首的是一個面貌清奇的青年,二十三四歲,蜂腰猿臂,銅鈴大眼如猛獸一般兇光閃爍,古銅色的肌肉如花崗岩般紋起,甚是健碩。他身上穿著羊皮坎肩,腰間纏著虎皮戰裙,雙臂上則是一對沉鐵護腕,光澤十分暗淡,身上粗野而剽悍的氣息讓人側目。在他之後,則是清一色,面貌粗獷的大漢,穿著各色的緊身胡服,身上的氣息甚為剽悍。
聖火教為首的是追風、閃電二人,前者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雖然容貌普通,但面板勝雪,身子妖嬈火爆,使一條牛筋長鞭;後者則是一個身形精瘦的漢子,膚色黝黑,手中長劍寒光閃爍。
拜月教卻是遠遠落在最後,由尚芃引領著。拜月教與高興一戰死傷不少弟子,傷了元氣,而這江陵也遠非他們勢力範圍,力量本就薄弱,再被百花宮狠狠打擊一番,士氣極為低落。看著前方身子動人的罌粟花,尚芃既是心動又是惱恨,前些天,死在那毒蠍女人手中的拜月教精銳弟子不下十人。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蕭凌踹開的石門前。
跑在最前面的人只是頓了頓便徑自衝入了石門中,如今來的人太多,要想獨佔寶藏顯然是不肯能的,但先入洞中,獲得最有價值的寶物卻有可能。
是以除了五大派的核心弟子靜立在洞外不動外,其他人卻都爭先恐後向洞內衝去。
“媽的,瞎了你的狗眼,擠什麼!”
“好狗不擋道,滾開,不要妨礙老子發財!”
“小子找死!”
“看招!”
……
這洞門並不寬闊,只能容兩人並行透過,眾人奪寶心切,難免會有衝撞。都是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