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我教即便最後與高興合作恐怕所能得到的好處也大打折扣。再者,有了百花宮的支援,我們與高興硬拼獲勝的機率實在渺茫。”
“二長老,縱然高興可能有百花宮相助,我拜月教又何懼他?你別忘了,百花宮在長江可以說是一家獨大,但此處卻是齊國,還容不得他們猖狂!”
七長老白眉一揚,言語間很是自傲,顯然是未將百花宮放在眼中。誠然百花宮同為魔門四派之一,《牡丹經》更是神異無比,但宮中弟子盡是女子,這也就限制了她們的發展。再說,北齊本就是拜月教勢力範圍,百花宮就算插手也發揮不出多大的力量來。
不待劉忠開口,七長老再次開口,不過語氣卻有那麼一點陰陽怪氣,嘴角冷笑連連:“二長老,你極力反對我們剷除高興,不是為了達成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或者說,你是為了推卸失去赤霄寶劍的責任?”
“仇宏!”
仇宏的話可謂誅心之極,劉忠頓時如同暴怒的雄獅,厲聲咆哮一聲,騰的一下站起身來,面色陰沉地看著七長老仇宏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汙衊老夫,莫非你以為有章崇這老貨撐腰老夫便收拾不得你嗎?!”
話音未落,劉忠猛地跨前一步,一股強橫無匹的氣勢鋪天蓋地地向著仇宏壓去。
仇宏猝不及防,頓時悶哼一聲,身形巨震,猛地向後倒去,好在他也頗為不凡,反應極快,終於在椅子將要倒地的時候頂住了劉忠的氣勢同時飛快站起身來,不過他身下的椅子卻是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喀嚓”一聲化作碎片散落在地。
“老匹夫,安敢如此欺我!”
議事廳中頓時響起仇宏的咆哮聲,此時他怒容滿面,鬚髮皆張,渾身殺氣大盛,便是寬大的衣袍也無風自動。
士可殺不可辱。方才仇宏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在眾人面前如此狼狽,顏面蕩然無存,這叫他如何不惱,如何不怒?縱然劉忠身為高高在上的太上二長老,但此時怒火中燒的仇宏卻也沒有多殺畏懼。
“尊卑不分,以下犯上,找死!”劉忠冷笑一聲,眼中殺機畢露,身上的氣勢更甚。
章嵩恣意妄為刺殺高長恭,使得拜月教和高興剛剛緩和的關係再次陷入冰點,致使他劉忠數月來的心血付諸東流不說,更是讓他失去了赤霄寶劍。劉忠心中本就怨恨莫名,這仇宏卻膽大包天,屢次出言頂撞自己,如今又是這般奚落於他,他若是不好好教訓他一番,恐怕今後在教中的威嚴將一落千丈,而章崇等人則會更加猖狂。
仇宏的勢力雖然已是超一流,但他最多能和蕭凌正面比試中落個平手,又如何能敵得過劉忠。面對著殺意凜然的劉忠,仇宏的氣勢頓時一餒,加上心中原本的敬畏,他的臉色便顯得不自然起來,呼吸也愈發粗重,額頭上冷汗涔涔。
“劉忠,你幹什麼?不要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即便你是太上二長老,長老會上也休得隨意撒野!”眼見劉忠似欲痛下殺手,章崇如何坐得住,厲喝聲中,他那肥胖的身子便攔在了劉忠面前。
“章崇,你這老貨最好讓開!”劉忠森然地看著章崇,語氣冰冷地道:“你為了章名亢那卑劣的紈絝子報仇,竟不惜搭上全教千萬人的利益,用心何其歹毒?如今更是血口噴人,汙衊老夫,難道你真個將拜月教視為你一家之物,可以容你恣意妄為嗎?”
仇宏和章崇所言誅心,劉忠卻也不甘示弱,一句話就幾乎將章崇推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面。
拜月教歷經數百年滄桑變化,它並非屬於某一人,某一家,但近百年來章家的勢力卻是愈發壯大,隱有獨領風騷之意。且不說太上長老中便有兩人乃是章姓子弟,包括章蓉在內連續三任教主都是章家之人。章家勢力的膨脹自然讓其他人產生了忌憚之心,尤其是近年來章家行事愈發乖張也讓其他人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