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客人若有意願上場表演,也非常歡迎。
坐在吧檯前面,霍延朗不時朝著門外張望,自從上次在這裡瞥見歐陽喜兒的身影,他幾乎天天往這裡跑,總希望再一次巧遇。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給她。也許是他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深深的被她牽絆,也許是希望她可以強烈的感受一不想念他的滋味,他不想像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夥子一樣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她,這有損他的男性尊嚴。
“我知道你心情鬱悶煩躁的時候喜歡吃巧克力,可是也沒必要隨身攜帶吧。”齊皇集團執行長齊贊昊好笑的看著吧檯上那盒突兀的巧克力,雖然年長霍延朗四歲,他跟霍延朗的感情可是不輸親兄弟。
霍延朗是天才,人家二十二歲拿的是大學文憑,他已經擁有生物、化學和行銷的碩士學位,所有的人都希望他繼續攻讀博士,他卻選擇創立霍爾生技。
霍家是醫生世家,沒有人贊成他從商,尤其是排行老麼的他,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好動貪玩,怎麼可能安安分分坐在會議室開會?
可是被寵壞的霍家老麼很堅持,唯一學商的霍家老大霍晴香只好被拖下水,推上總裁寶座,可是事實上霍爾生技真正的操盤者是霍延朗,知道此事的人私下戲稱他是影子總裁。
他和霍延朗在美國相識,兩個人都是十二歲時被送出國,之後結識於紐約的華人圈,天才總是無法融入同年齡的朋友層,也忘了是怎麼回事,兩個人就混在一起,從此便成了患難之交。
“來這裡之前去了一趟便利商店,看到新口味的巧克力,忍不住就買下來了,我想試試看味道如何。”
“那為什麼擺著當裝飾品?”
“我現在沒心情吃。”一想到她,路過便利商店的時候,他總會忍不住跑進去買巧克力,雖然不清楚她身上發生什麼事情,但是總想為她做點什麼。
撫著下巴,齊贊昊若有所思的瞅著他,沒錯,這小子對沒吃過的巧克力充滿好奇心,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你想來一顆嗎?”不管面對何種情況,霍延朗總是嘻皮笑臉像個小孩子,看起來好像一點心眼也沒有,卻反而教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齊贊昊最怕甜食了。
這時,有一群人結帳離開酒吧,四周頓時安靜不少,他們因此聽見了一陣壓制的低泣聲。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挑了挑眉,同時轉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霍延朗用力瞪大眼睛,再看仔細一點,不會錯,他心心念唸的人竟然一直窩在角落。
“你認識的人?”齊贊昊已經注意到他的反應了。
“幾面之緣。”他雙腳很自動的跳下高腳椅,一隻手同時抓住吧檯上的巧克力,他丟下好友走了過去。
“你的淚腺會不會太發達了?”他遞上巧克力,原來垂著螓首的歐陽喜兒微微一怔,接著。她慢慢的抬起頭來,有些懊惱怎麼又讓他看到自己最狼狽的模樣?
“你管我。”用衛生紙擤了一下鼻涕。她強迫自己不準再掉一滴眼淚。
“看到你掉淚,我會心疼。”
雖然他說得很隨意,卻教她的心漏跳了一拍,臉兒不自在的漾著紅。“你……你不會轉頭不要看嗎?”
“如果可以轉頭不看,我就不用傷腦筋了。”這句話猶如在她的心湖投下一顆小石子,亂了一池春水,可是他好像渾然不覺,剝了一顆巧克力丟進她朱唇輕啟的嘴裡。“你真是一個讓人擔心的女人。”
彆扭的撇開頭,那股甜甜的滋味在嘴裡泛散開來,可是,她的嘴巴一點也不留情。“你這個人很愛多管閒事。”
“我可不是每個人的閒事都管哦!”
“我看你的樣子挺閒的,你該不會是用這種方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