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熱烈的佔有總是教她情不自禁的哭泣。
“我的小喜兒,你感覺到了嗎?我們兩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一生一世,絕不放手。”他剽悍的在她體內馳騁,看著她在他身下綻放得更加嬌媚豔麗,像一朵恣意奔放的玫瑰,這麼美麗,這麼教他痴迷眷戀。
天快亮時,她已經在他極度摧殘之下累癱的縮在他懷裡,這時腦海突然有個聲音告訴她,她上當了!此時此刻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她的腦子也早就當機了,要不然,一定會追究這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從何而來,她到底上了什麼當?
不到一個禮拜,她就認清楚自己上了什麼當。
“小喜兒,我的頭好痛,待會兒開車回家很危險。”
“小喜兒,今天好累哦,從早上開會到剛剛才結束,來這裡的路上差一點又撞上安全島了。”
“小喜兒,我全身的骨頭快要散掉了,我是不是生病了?”
這個男人每天都有新臺詞,不難從這些臺詞猜到他的目的——留在她這裡過夜!雖然很猶豫,但是擔心他的安全,她還是投降了。
然後,她家就開始出現他的盥洗用品、他的換洗衣物,還有他的咖啡機又搬來了,總而言之,她的生活再一次被他入侵了。
她是不是應該導正失控的生活秩序?
這個念頭從腦海閃過就消失了,歐陽喜兒不得不向自己坦承,她喜歡他整夜像八爪章魚一樣纏著她不放的手腳,那是他對她佔有慾的表現,她喜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他對著她展露笑顏,這是一天最美的開始。
不管她有多麼害怕養成對他依賴的壞習慣,他已經成為她無法割捨的心頭肉,無論兩個人是否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她都沒有辦法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既然如此,那就由著他,他想搬來跟她同居也無妨,不過,這些話可不能告訴他,要不然,他恐怕會直接拉著她去教堂結婚。
可能有人會問她,既然兩個人都形同同居了,幹麼僵持在要不要結婚這種問題上面?老實說,她也不清楚,也許是結婚的牽絆太深了,也許是結婚意謂著改變吧。
結婚代表你從此不再是一個人,這也意謂著表示自己準備對另外一個人毫無保留,這是人生的另外一段旅程。對她來說,當然不是那麼容易決定的課題。
算了,反正他又沒有逼婚,何必自尋煩惱呢?
可是她顯然忘了一件事,當對方把你逼退一步,他就會再把你逼退第二步,這就是乘勝追擊的道理。
早上九點,三個女人各握著一杯咖啡圍繞著橢圓形的會議桌,目光一致對著中央那束氣勢驚人的紅玫瑰,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把陶瓷花瓶塞爆了,整個會議桌的空間因此去掉一半,有人很羨慕,有人快受不了,還有人是煩惱得想拔頭髮。
每天早上八點五十五分整,一秒也不差,花店就會上門送花,收花者是歐陽喜兒,那麼送花者當然是霍延朗,不過,這可不是情人之間表達愛意的花束,而是代表求婚的花束——一百零八朵——嫁給我吧。
這還不夠,他隨後會奉送一則簡訊。
我的小喜兒,你有沒有興趣當三月新娘?
我的小喜兒,你要不要穿白紗禮服?
我的小喜兒,你要不要改姓霍?
我的小喜兒,每個人都問我何時結束單身的生活,你說呢?
我的小喜兒,總裁夫人可是很風光的,你就考慮一下吧。
這個男人的毅力驚人,她還真的有一種招架不住的感覺。
“每天一束,這已經是第幾天了?十天?二十天?如果這個傢伙嫌錢太多了,他可以捐給育幼院,或是飢餓三十,幫助非洲那些瘦到皮包骨的小孩子。”秦晶晶冷冷的瞄了歐陽喜兒一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