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朝廷的律法了?”陳刑徒冷冷道。
趙天日想了會兒,道:“懂了,我懂了,全懂了!還請陳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咚咚咚咚!!”
擂鼓聲,再度在劍山城府衙前敲響。
趙天日躺在一個臥輦上。
臥輦朱漆,四角有家丁肩抬,陳刑徒則藏在人群裡。
而一個家丁上前擂動大鼓。
府衙裡
一個衙役迅速跑來悄悄彙報。
張志珊頭疼的要命。
就在剛剛他收到了相爺府的秘令。
秘令裡的意思很簡單:你犯的那些事都不是事,貪墨什麼的也沒關係,不過一會兒趙二公子來伸冤,你得接,好好地接。
而更早點,張志珊也從王大捕頭那邊得知了相爺府要做的事。
現在,他有一種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
一邊是相爺府,一邊是天道府,這現在還加了個午夜目。
張志珊忽然覺得“世界這麼大,也許該辭了官,出去走走了”。
不過,他已走不了了。
現在,他連辭官的資格都沒了。
“升堂。”張志珊有氣無力地喊了聲。
衙役們沒什麼複雜心思,快速地敲打著殺威棍,喊著:“威武~~~~~”
門扉開啟,朱漆臥輦被抬著入了衙,陳刑徒也混在百姓也湧了進來。
趙天日胸口捆著繃帶,遙遙作揖道:“城主大人,請恕草民無禮實是這傷厲害的緊,無法下輦。”
張志珊呵呵笑道:“無妨。”
趙天日道:“上次城主大人要我出示受傷證明,現在我帶來了,而且這樣子,你看,也不像作假吧?”
張志珊當然知道不假,這不是後來被人打了麼?但關唐家丫鬟什麼事?
不過趙天日既然要把這賬算到那原靈雀頭上,也只能這麼算了。
於是,他一拍驚堂木,威嚴道:“傳唐家丫鬟原靈雀。”
“殺!”
“殺!”
“殺!!”
小嬌妻暴躁地喊著。
不過才跟著白閻練了十多天,她居然劈的有模有樣了。
刀劈之下,隱有勁風生出,有之前交好的丫鬟取了木材放她刀下,那也是麻溜地一劈到底,這把丫鬟都看傻了,一口一個“雀姐”的叫著。
此時,忽地有家丁跑來,喊道:“雀姐,雀姐,不好啦。”
小嬌妻姿態不變,維持著蹲馬劈刀的模樣,淡淡問:“何事?”
家丁道:“雀姐,那趙家的趙天日又去府衙告你了,說是之前他被打傷的事。”
小嬌妻翻了個白眼道:“他被打傷關我什麼事?”
家丁無奈道:“雀姐,衙役傳你城主已經升堂了。”
小嬌妻下意識地問:“我相公呢?”
正問著,卻見大小姐從遠處走來。
原靈雀委屈道:“大小姐,城主又要審我了”
她看起來很不服輸,可心底已經怕死了。
唐仙芝溫婉道:“別怕,陪你一起去。”
原靈雀這才點了點頭,可眉宇間還是有些擔心。
不知為何,這一次她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我相公呢?”
她又問。
唐仙芝道:“他好像在參悟什麼東西,要不我去叫他”
原靈雀忙搖手道:“不了不了,讓他參悟吧。這幾天我天天看他苦思冥想,難得可以進入參悟的狀態。大小姐,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