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現在還疼著呢。”
靈雀氣紅了臉,道:“你無恥!”
旁邊,唐仙芝靜靜看著,忽道:“城主大人,可否容我將情況細細道來?”
這無非是她和趙家的那點破事,便是抖出來出出醜,也沒什麼。
只要能救靈雀,她丟臉算什麼。
周志珊瞥了唐仙芝一眼,卻沒有理她,而是一拍驚堂木,厲聲道:“既然是認了,那便”
他話音還未落下,卻看到師爺忽地從後面跑了出來,一副焦急的要命的模樣。
“大人,大人”
師爺跑過到周志珊身側,附耳道:“完啦,全完啦。”
“怎麼了?”周志珊鬆開驚堂木。
那師爺看看周圍道:“大人,您跟我來吧”
周志珊道:“我先判了這個案子。”
師爺跺腳道:“來不及了!要命的事啊!”
周志珊起身,隨著師爺入了內堂後。
師爺這才小聲道:“大人,前些年上面撥下來的賑災銀兩,我們不是也分到了一箱嗎?這一箱銀子不知道被什麼人用繩子掉在了武德門下,上面還寫了個紙條,說說您枉視人命,貪汙官銀。”
周志珊面容鐵青,銀兩不是藏得好好的麼?
怎麼會被人找到,還掛了起來?
“他說是就是?我看是賊喊抓賊,待我判了這個案子,再去緝拿此賊!”
他不愧是一城之主,遇事鎮定,甩鍋動作,如行雲流水。
說罷,周志珊又從後堂走出,坐回了中堂,威嚴的視線掃過眾人,抓著驚堂木猛地一拍,厲聲道:“原靈雀既是認罪,兼其位賤籍,先杖”
此時。
一個少年正坐在劍山城武德門的門坊上,雙腿微垂,雙目出神地看著遠方的雲。
而這門坊的橫樑上正掛著一個又一個的人,有男有女。
這些男女衣裳奢華,此時卻懸在半空,個個兒也不叫罵,看起來很是害怕。
少年站起身,沒管這些男女,他身形一閃,宛如疾電般消失不見。
然後踏步在黑瓦的連綿屋脊上,迎風而行,神色漠然。
話分兩頭。
城主周志珊的話還沒說完,卻看到一個家丁神色焦急地站在門前,和愁眉苦臉的師爺站在一起。
那家丁是他大夫人院子裡的,此時正哭喪著臉看著他,喊著:“老爺,老爺,禍事了禍事了”
周志珊神色陰沉,這話還是沒說下去,又轉身去了後堂,冷聲問:“怎麼了?”
那家丁道:“家裡的三位夫人,三位公子全部被人擄走了!!”
“什麼?!!”周志珊大驚失色。
這驚嚇還沒結束,又一個丫鬟跑了進來,哭喪著臉道:“老爺,夫人們,公子們都被人吊在武德門上”
周志珊心中駭然,“誰幹的?”
“不知道,沒人看到”丫鬟顯然也很害怕。
一旁的師爺,忽道:“大人,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周志珊奇道:“我能得罪誰?我我”
話到口邊,他忽地啞住了。
師爺目光幽幽,眼珠骨碌碌轉了轉,忽道:“屬下認為,大人現在在審誰便是得罪了誰”
周志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