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卻被兩個家丁攔了下來。
家丁很客氣地行禮道:“白哥,雀姐,大小姐吩咐了,說這湖有些邪乎,最近不要靠近。”
雀姐?
小靈雀雙眸發光。
天了嚕!這什麼稱呼啦
我喜歡。
“嗯,既然是大小姐吩咐的,那你們可要值守好,不要讓人越界。”靈雀姐擺出端莊穩重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吩咐著。
“是,我們知道。”家丁們也很懂事。
白閻遠遠看了看湖面,湖面飄來的風已經不那麼冷了,而初秋的陽光正悠然地灑落在湖面,照出燦爛的金魚鱗。
看來昨晚那麼一轉,效果是出奇的好。
那這家是不用般了
而今日那錢清也沒帶著官府的人來設定禁區、遣散居民,顯然是認可了這成果。
既然不能去湖邊練刀,兩人又回到了自家小院兒裡練。
這小院兒和宅子也在唐府內宅裡,是唐仙芝特意給兩人準備的。
能在這裡,擁有獨立的宅院,難怪家丁們要喊“哥”和“姐”。
很快,兩人練起刀來。
小靈雀有種不服輸的精神,蹲馬橫刀,忍著雙腿的痠疼,開始劈刀。
白閻依然是慢慢地揮刀
意,法相之後是什麼?
不論是什麼,刀都應該用來斬斷什麼東西。
可無論是意,還是法相,所斬斷的都是實體。
而現在,白閻卻忽地想斬斷念頭。
昨晚那古怪的“拔頭”念頭。
鬼血引起的失控念頭。
將它們呈現在眼前,然後去斬斷。
可這斬斷,必然不是簡單的揮刀,不是一刀兩斷,而是一種強大的玄妙的意志
白閻揮刀。
不停揮刀。
在這過程裡,他一次一次和昨晚的念想作著鬥爭。
可是,卻很難。
因為這念頭並不是他憑空生出的,而是來源於某種“因果”。
白閻思索著,嘗試著,沉浸在這奇異的世界裡。
旁邊的小靈雀看著白閻緩緩地揮刀,可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家相公這是在嘗試著劈出一條千古以來,無人達到過的道。
這邊太平,另一邊可就鬧騰起來了。
公羊枯和王大捕頭來到歸雲湖邊視察,卻發現這湖一夜之間變了,似乎昨日還濃郁的森冷,今日便消散了許多。
王大捕頭無奈地叫了不明真相的捕快去湖邊試試,這一試直接試了出來。
沒事。
那捕快在湖邊走來走去,走了半天也沒遇到危險。
直到很久之後,才有一道鬼影從遠處飄來,蟄伏在水底默默看著那捕快,卻再不出水,而是怨毒地期待著捕快落水。
“怎麼回事?水鬼的攻擊性明顯變弱了而且數量也是銳減到幾乎沒有了。”公羊枯皺起眉,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可不管如何,時間緊迫。
未幾他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對著王大捕頭道,“昨晚湖邊肯定發生了什麼,應該是天道府還有人在這裡。這幾晚,你管好你的人,不論這湖傳來什麼慘叫,都只在外圍巡視!我要繼續喂鬼!”
王大捕頭無奈道:“好。”
入夜。
一聲聲噗通聲再度傳來。
公羊枯喪心病狂,直接招了人,開始搬運麻袋,將麻袋裡的人倒入湖裡喂鬼。
這些人並不是劍山城本地人,而是從外地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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