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頓時不管了。
走了一會兒,大小姐才問:“他怎麼了?”
白閻道:“他想”
不知為何,他腦海裡忽地迸出“色色”兩個字。
自家娘子總喜歡“色色色色”的說,弄的他也把這詞彙存入了大腦的資料庫。
不過,他沒說,而是道:“那個男人想對你無禮,我將一道真氣從他手指打入了他體內。他體內有這道真氣,就猶如吞了把碎刀片入肚,苦頭會吃不少。但是不會有性命危險。”
“這樣啊”大小姐微微垂頭,看向翹起的腳尖,又被白閻保護了。
真是的,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這麼地給她安全感呢?
她心底胡思亂想著,之前感情的“重啟”又變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淪陷”。
走了一會兒,她忽地停在了一個店鋪前。
店鋪裡掛著的皮毛漂亮的很,雖然沾了些塵埃,但無有破損,都是很好的料子。
最最最關鍵的是,店鋪右側豎了塊牌子。
牌子上寫著:老闆趕著回家過年,賤賣,甩賣!
一個“賤”字,一個“甩”深深抓住了經濟拮据的大小姐的心。
她走了過去。
然後看了皮草後,覺得真不錯,能給唐家做出暖和的冬衣來。
她抓著一條黑色的皮,雙手拉了拉兩邊,繃緊了些看了看,笑道:“白閻,這件皮給你做成襖子,應該很合身。”
白閻應了聲。
唐仙芝既然相中了,便開始和那賣貨人討價還價了。
“你看我買這麼多,就不能便宜點嗎?四百兩銀子,好不好?”
“呵呵四百兩?你去旁邊店鋪看看,同樣的貨,你六百兩能拿到就不錯了,現在我只要你五百兩,你倒是獅子大開口,一砍就砍了一百兩。”
“那你說多少錢?反正五百兩貴了。”
大小姐厚著臉皮,砍著價。
當家了,總得知道財米油鹽、衣食住行的貴,她必須捨棄矜持。
白閻靜靜地站在一邊,這種場合,他覺得很難就有一種不太適應的感覺只想著唐仙芝趕緊砍完價走人。
那老闆還在苦口婆心的說著:“你說你要這些皮草,那我還得安排人給你送馬車上,還得幫你捆紮好,包裝好,這些都要錢的。”
白閻喊了聲:“這些我們自己做。”
老闆:
強烈的怨氣升騰起來。
大小姐聽到白閻恰到好處的幫腔,有種“雙劍合璧”的感覺,急忙上去補刀道:“對呀,我們自己做,那這些錢可以少掉了吧?”
老闆哼笑了聲,道:“行行行,少掉就少掉!嘿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搬!!”
這邊在談著生意。
周圍也都在做著生意。
嘈雜的很。
熱鬧的很。
不少已經女眷則是在人員相對較少的外圍吃著果子,喝著飲子,嘻嘻笑著交談。
忽地,一聲刺耳的慘叫聲打破了這集市的吵鬧。
再接著,是連連的恐懼叫聲。
一個男人正從不遠處嚇得連滾帶爬地往集市方向跑,“死人死人啦!!老永死啦!!還有他兒子,他兒子也死了!!”
這男人叫著,而旁邊有人急忙跑過去掀開帳篷檢視。
這才掀開,那人便是生出一陣強烈的嘔意,旋即便弓下身子,把中午吃的飯啊菜的全吐了出來。
江風吹到此處,吹開簾子
濃郁刺鼻的血腥味從帳篷裡散了出來,陽光裡顯出其中那一塊又一塊兒的碎肉。
四肢,五臟六腑,大腸小腸,血肉,骨頭都被扯開了,混亂的攪在一起。
而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