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極為歹毒,威力與手段都不可小覷!”
韓錦奕扛著紫焰刀,大步上前,朗聲笑著:“童璟兄弟,咱們身上流淌的是江湖兒女的熱血。今日,哥哥我陪你一同領教影煞門宋門主的獨門絕學,如何?”
童璟拱手感激:“此事乃我與她多年的恩怨,多謝韓兄的好意。還請韓兄幫忙照看雁陵程家兄妹二人。”
說完,他倏地轉身,面向在場眾人,清朗的聲音響起。
“各位江湖朋友,童璟願以此戰為賭,若我僥倖獲勝,江湖再無影煞門,今後在場諸位不得再打佛心丹的主意。反之,若晚我失敗,我這顆頭顱便留在此地。哪位英雄願為此戰的做證?”
此言一出,全場頓時鴉雀無聲。眾人皆被童璟的氣概所震撼,心中猶豫起來,是否要放棄佛心丹的誘惑。
矩州年長的子弟更是撫摸著鬍鬚,感嘆地說:“此子年紀輕輕,有如此膽識與氣魄,實在是江湖中難得一見的英雄少年啊!”
韓錦奕抱拳說:“矩州城主府韓家願做此證!”
童璟拱手還禮:“多謝韓兄,小弟感激不盡。”
臨安大師緩步上前,雙手合十:“靜嚴寺也算一份。”
說完,他向童璟頷首微笑。
這時,影煞門弟子中走出一名男子,昂首挺胸,高聲說:“炎陽城城主府宋家也算一份。”
此言一出,眾人皆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
那男子又道:“世人只知影煞門的宋家,卻不知影煞門不過是我炎陽城宋家的旁支末流而已。”
程蟲蟲看向這名男子,當即回想起這小子,當日的豪言壯語。
“日後江湖再見,或有相求之時,儘管來找我宋時安。為了兄弟,我必義無反顧,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沒想到今日江湖再見,他這個一城少主竟成了影煞門的走狗。
程蟲蟲哈哈大笑:“宋時安,怎麼是你小子!”
宋時安摸了摸鼻子,訕訕笑道:“慚愧慚愧,此事說來話長,”
他拍了拍胸膛。
“程兄,放心,當日我說的話仍舊算數。只要是炎陽城城主府的宋家弟子,都隨我退後。”
然而,他一番豪言壯語之後,卻無人應答,無人退後。
宋音塵冷冷笑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一城少主了?待會兒再來收拾你......”
童璟打斷她的話,“魔音功這等魔道絕學,我早有耳聞。今日有緣得見,實乃三生有幸。宋前輩,請賜教。”
臨安大師雙手合十,口喧佛號:“諸位,這魔音功威力無匹,請將雙耳塞住,暫且退到十丈之外,盤腿坐定,專心運功,以免受到波及!”
宋音塵不屑地笑道:“老禿驢,你還真是菩薩心腸。”
場上眾人紛紛堵耳,唯恐被魔音功所傷。
一時間,整個場內,只剩下眾人的心跳聲、緊張的呼吸聲。
突然,一陣陣稚童般的歡笑聲響起,聲音甜美又歡快。
接著,那笑聲轉變為淒厲的哭聲,像是失去了愛人的寡婦在夜半哭喪,聞者無不心生悲涼。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哭聲再度變化,變成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狂笑,令人毛骨悚然。
幸好,在場眾人早有準備,皆依照臨安大師的指示行事,否則這混亂的局面,必將引發一場大亂。
當宋音塵的聲音,再度傳來時,童璟已運轉無極道經,將侵襲而來的魔音一一化解。
宋音塵目睹童璟沉靜如水,內心波瀾微起。
“童若凌,果真生了個非凡之子!正是熱血之年,竟有此等定力!此子今日斷是留不得了!
此刻,我唯有使出古琴之音,方能制勝。只是此法一旦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