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有力。
面具男人走到房間中心的位置,角度正對著攝像頭。
南明鳶就這樣看著顯示屏裡中男人的手緩緩移到了他的面具上。
面具落下,是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黎琛?
“你是誰?原來你不是他!”溫麗莎幾個大步走到黎琛面前,聲音激動到破音。
卡爾斯擰眉問:“你說的那個他是誰?”
黎琛看向面前的女人,一想到她和黎父做的那些勾當,眼裡劃過一抹厭惡,淡聲對她解釋:“我是他兒子。”
旋即他又看向卡爾斯,薄唇冷啟:“這位夫人和我父親關係匪淺。”
卡爾斯冷聲呵斥:“你在胡說什麼!”
他轉眸看向旁邊風姿綽約的溫麗莎,臉上滿是不信。
一旁的alice卻是聽明白了黎琛的意思,恨鐵不成鋼道:“父親,你還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嗎?我早就告訴過你這個女人的目的不單純,現在人家兒子都親自上門來告訴你了,你別再被她繼續矇在鼓裡了!”
卡爾斯像是大夢初醒般,惱羞成怒的怒指向溫麗莎:“你竟然敢揹著我私下跟人苟且!”
溫麗莎根本不敢回答他,只是激動的扯著黎琛。
“黎琛,你父親什麼時候過來?我可都是為他做事,他不能對我置之不理,他很快就會來救我了對不對?”
還未等他說話,alice就雙手低低的環抱著胸,“你以為他來救你就就有用嗎?你得罪了皇家貴族,死罪難逃!”
“不,不會的!他一定有辦法救我!”溫麗莎神色慌亂焦急。
黎琛看著冥頑不固的她,眉頭一擰,正想回答時,就聽見門外響起兩道腳步聲。
“想多了,你倚靠的那個男人不過是利用你而已,一顆棋子而已,有什麼好救的。”
南明鳶神色淡淡的睨著她,眼角勾著毫不遮掩的嘲意。
“你給我閉嘴!”溫麗莎師嘶聲大吼一聲,她雙眼猩紅的看向南明鳶,眸底迸射出兇狠的寒芒。
“我要撕爛你的嘴!”
說著,她便朝南明鳶撲了過去。
還沒靠近她,雙手就被薄辭深和黎琛鉗制住。
“你敢碰她一下試試?!”薄辭深臉上陰雲密佈,嗓音偷著股冰寒。
溫麗莎被兩人同時甩開,往後趔趄了好幾步,隨後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她神情悲慟又絕望的自言自語:“我才不信他會對我這麼狠心,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黎琛聽到了她說的話,唇邊挑起一抹嘲諷的笑。
那個男人連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都能下得去手,哪來的心?
南明鳶想起剛才黎琛說的那番話,轉眸看向他,疑惑的問:“黎琛,你……你父親——”
她頓了下,整理了下措辭道:“他為什麼對我還有我家人下手?”
現在已經能確定溫麗莎家裡的密室就是關押她父母的地方,而和她交往密切的神秘男人就是黎琛的父親。
為什麼?黎父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