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分成了四十七個小區,四十七個營各自一個區域,訓練、生活、屯田都在這裡。只是每個營都有一個月的時間到馬場輪值,輪值期間他們的田地就有左側的那個營幫忙種植、培土、施肥等等。
劉騫早已和許褚來到這裡小住幾天後,就返回了成都。許褚倒是留下來陪著大哥多呆幾天。
這一日,許褚正準備返回成都。許定、金盾、李順、齊邵、寧狄和代霜正在給他踐行。突然,一名小校從外面跑了進來。
“報告將軍,房陵牧場升起狼煙!”
“不好!牧場出事了!”許定急忙放下手中酒杯,對許褚說道,“看來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弟暫且不走。兄長,弟以為還是快些派遣探馬前去探查一番。那裡到底出現何樣事故?”許褚說道。
“你乃將軍府元帥,此番還是你來主持吧!”許定要把指揮權交給許褚。
“情況緊急,兄長就不要推託了。這是你的防區,你儘管安排。弟但聽兄長吩咐就是。”許褚說道。
“好吧!寧狄,你馬上派一名快馬前去打探情況,極速來報。”許定吩咐道。
寧狄領令,下去安排。
眾人草草吃完,便來到軍營等待訊息。
幾個時辰之後,探馬來報,房陵馬場被圍。大概有兩萬餘人馬,看模樣像是黃巾餘孽。
許定得知情況,立刻派兵點將,留下金盾守衛關隘。他親自點起一萬步刀兵、一萬步槍兵,李順、齊邵為副將,即刻前往房陵增援。許褚則隨從部隊出征。
再說房陵谷內,卜已、管亥、杜仲帶著兩萬餘人馬將城堡團團圍住,在距離城堡一里之地遠的地方安營紮寨。
管亥還是那番好戰,卜已、杜仲指揮士兵安營紮寨的時候,他點起了兩千士兵,來到城前挑戰。
杜安一時氣盛,未帶一人,單槍匹馬來到城外,用長刀點指管亥,高聲喝道:“大膽黃巾賊,我這是益州官家牧場,爾等是吃了熊心豹膽,竟敢來搶奪這裡?”
管亥一見從裡面衝出一員戰將,這傢伙夠特別的。左手手有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右手拿著一柄長刀。不對,左手那個東西好像在哪見過。哪裡呢?對了,汝南!當初那些成為義勇軍計程車兵手上有這個東西,能夠射出弩箭。很厲害的東西!務必小心!
管亥也不答話,持矛便刺。
杜安擺刀相迎,二人戰在一起。戰至三十餘合,杜安用長刀磕開管亥的長矛,左手一抬。一支弩箭朝著管亥射來。
不過,管亥早有防備,一側身躲了過去。再看管亥,趁躲閃的機會,把長矛往杜安腋下便刺。
杜安用長刀往外磕去。長刀出手,卻沒有防到,管亥單手持槍,左手拽出腰間的寶劍,順勢一劈,朝著杜安的脖頸砍來。
杜安長刀已經出去磕擋長矛,身子已經到位,很難躲開這一劍,只好用左手的弩弓來擋。可是弩弓那是木製的,僅有小臂大小。再加上位置是個死角,管亥這一劍正砍在杜安的左手小臂上。
杜安疼的“哎呦”一聲,策馬就往回跑。
管亥本想驅馬追殺,可是一想杜安手上那柄短弩,就心有餘悸。轉念一想,他就放棄了追殺。
杜安這條胳膊已經太不起來了。這道劍上深已到骨,白色的肉翻翻著,露出了骨頭,就連骨頭都險些傷著。可見管亥這一劍有多大的力道。
張俊發現杜安出城作戰,正要鳴金召喚他回來,卻見他受傷歸來,急忙召喚隨軍大夫給他包紮、醫治。之後,張俊下令,任何人不得出戰,直到關中來人救援為止。
城中三千多人,步弓兵一千人分散到所有矮牆的垛口處,每個步弓兵身邊一名步刀兵和一名步槍兵。然後,吩咐眾兵將開啟緊急守衛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