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拓的召喚成了常態。
不管夏曉衣到哪一科實習,他都佔據了她的下班時間,以至於全院的護士都對她投以辛苦的眼光,而她只能用心虛的笑容接受。
表面上她好像被孟拓壓榨得很慘,天天都有外務要忙,天天都被盯得很緊,可只有他倆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沒錯,身為院長,孟拓非常忙碌,但他也非常懂得利用時間,他拉夏曉衣作陪,他們寓工作於樂,常常吻著吻著便忘我,情感的交流與日俱增。
他不是柳下惠,:心愛的女人當前他無法坐懷不亂,但每每進行到最後一關,高漲的慾望即將凌駕理智時,他總想到他們才交往不久,進行太快恐怕會嚇著她,最後只得硬生生壓下想要她的渴望。唉,他這樣的堅持與情操,已經可以晉升聖人階級了。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坐在另一頭幫孟拓打電腦的夏曉衣,忍不住發問。他已經盯著她看很久了。
“沒有。”他搖頭,目光仍定在她臉上,越是凝望她,越是覺得她美,有種讓人想貼近的美。
“別看了啦!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做事啊?”她發出嬌嗔,臉頰浮現些許紅暈。
自從那天她朝他發脾氣後,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不少,或者應該說,她對他說起話來不再那麼小心翼翼,也敢對他撒嬌了。
而他呢,對她的笑容變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板著臉。雖然他從不講甜言蜜語,舉止中卻處處帶著寵溺,讓她覺得好甜蜜。
他知道她害羞,於是收回了視線,把注意力放在公文上。
室內安靜了好一會兒,夏曉衣敲完最後一個字,存檔完才開口:“呃,今天,我可不可以先走啊?”
“嗯?”他拿筆的手一頓。
“人家已經很久沒有準時下班過了耶,知道外面怎麼說你嗎?”現在她的宿舍跟旅館沒什麼兩樣,功用只在洗澡和睡覺而已。
“聽過一些。”院裡的八卦從來沒停過,他向來不以為意。
“那你真的想讓人這麼說你嗎?大家都說你虐待我耶!老丟一堆工作給我,不讓我奸過,有些護士還會問我,是不是得罪你了呢!”
她替他覺得無辜。
“你覺得我虐待你,讓你不好過了嗎?”他將她拉到腿上坐著。
“我是說別人吶,又不是我的想法。”已經習慣他這動作的她,很自然地將手放到他肩上。
“既然是別人的想法,我何必管?我只要管你怎麼想就行了,除非你是在抱怨我將你綁在身邊。”他只關心她的想法。
“沒有啦!我才沒有這麼想。”她搖頭否認。
“還是你想通了,決定公開一切,還我清白?”戀情保密不是他的意思,澄不澄清,對他根本構不成任何影響。
“討厭!你明知道我沒辦法!”她忍不住槌他一下。
“話是你起的頭。”
剛剛想幫他澄清名聲的是她,他不過是提供一個最快、最有效的方法而已。
“我只是不想你被誤會嘛!”她嘟嚷道。
“事已至此,就沒什麼好說的,真的內疚就補償我吧。”說完,他即封住她的嘴。
與其討論這種無意義的事,不如做點有趣的事。
論與她分手過的男人,就屬孟拓最無情。
她進了長崎之後,他當真對她不聞不問,連偶爾在長廊遇見,也無視於她的存在,冷然經過。
這與她的想法差之千里。
原以為她提分手、先進長崎,就可見機行事,沒想到孟拓真的當她是透明人,如此一來,她怎麼坐上院長夫人的位子?
幸虧院裡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分手的事,還當她是孟拓的女友,這點對她還有利,若是有人在這時候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