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他都只是默然承受,手上若偶有幾個錢,便會去買些劣酒來喝。倒也不是想要借酒澆愁,只是人有的時候痛得極了,非得要有酒略略麻木一下心神,這才能勉強繼續地活下去。
是的,活下去,他依然在努力地活下去。
不管如何不堪,不管曾受怎樣的羞辱。
他沒有任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