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十四萬的時候,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十四萬秘銀,買下一張副本滿天飛的藏寶圖。他簡直是神經病!就算是剛剛贏得鉅款,也沒道理這樣揮霍。
再看對坐的“大師兄”,獨孤堅從容地吃茶品茗,好像這件事和他完全沒有關係一樣。古琴月更是心不在焉地蘸著茶水在臺子上畫畫,看著自己的塗鴉,還時不時地在面紗後露出隱約的笑顏,如同花季少女般天真無邪。
“十四萬兩次。最後一次叫價了。”朱玲玲也有點緊張。
“十五萬。”親自叫價的李瑞和李掌門,狠狠地看著莊清雲。
“那就謝謝李掌門了。”莊清雲等朱玲玲宣佈化極門拍下了藏寶圖真跡後,當著還沒散場的所有人大聲恭喜了李瑞和。
發現李掌門轉身看著自己,他又補充到,“這張圖是我託聚寶閣樓幫忙出手的。本來想,賣不到十五萬秘銀的話,損失幾千個利錢,我也無所謂,就自己留著了。沒想到化極門那麼給面子,哈哈哈哈。下次,一定請您試試我親手調的玉露酒。權作感謝了。哈哈”
被莊清雲坑了十五萬巨資不說,最後一句中“玉露酒”三個字,好像一把尖刀插在了李瑞和的心坎上。他一陣心悸慌亂,血氣上湧,幾乎站不住地,還好被旁邊的師弟扶住才沒有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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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眼裡,化極門又被隱月派擺了一道。在他的心裡,女兒李星兒的失蹤,塔樓古寶的資訊,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在了莊清雲的身上。
那天的夜很黑。天上沒有月亮。雖然沒有下雨,厚厚的雲層遮住了所有星光。地面上的人,當然也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摩雷崖草原上的小潭邊,除了莊清雲和那個比他略矮的人,還有古琴月和獨孤堅。
“司馬兄,這位是。。。”
“清雲老弟,如果我連大名鼎鼎的地泉眾首領,獨孤堅都不認識。豈不是白活了這千年的歲月?”司空忘笑著打斷了莊清雲。
“清雲,這位是?”獨孤堅不認識司空忘。
“化極門的司空忘。我本門師兄逍遙子數百年前的道友。曾經一起修行過,還見過我師父。當時我改變相貌,以柳伯陽的身份回到棘土,他認出了我的功法,才沒有為難我。這次我們剛剛回來,他陪著朱玲玲來見我,也是幫她確認我的身份。”
然後莊清雲就請司空忘說了朱玲玲的事。朱玲玲的父親朱立行是司空忘的生死之交,化極門原來的大長老。本來作為宗門三大高手之一的他,本是最有望突破修仙後期,成為大修士的。
不知為何當時的大長老宮醜,突然帶來了一個叫田嬌的女大修士,說是要幫助他和朱立行突破境界,一起閉關。三十年後,等他們出關時候,大長老宮醜變成了大修士宮醜,而朱立行只剩下一具屍體,說是走火入魔暴斃而亡。
因為朱立行死得蹊蹺,所以司空忘就開始裝瘋賣傻,嬉笑怒罵變成了一個老頑童,暗地裡默默地保護著朱玲玲。
“你們就沒有看過修煉閉關的洞府?朱立行的屍體又是如何?”獨孤堅聽到故事後,自然而然地散出一種沉穩。
“洞府裡完全沒有打鬥的痕跡。無論是歲月的消磨,還是人為的掩飾,都不能逃出我的眼睛,這點我可以確認。”司空忘望著天空,若有所思,“屍體的確很奇怪。按照宮醜的說法,朱兄的死不過半年。加上他們的維護,所以屍體沒有腐壞嚴重。因為他們修煉正在緊要關頭,所以無法離開送他出來。只是。。。”
“只是,他的屍體脫水極其嚴重而且異常。面板上有不均勻的綠色斑點,是燒焦的痕跡。全身沒有其他傷口。”莊清雲代替心緒不寧的司空忘繼續說道。
“絕影魔功?!”獨孤堅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