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藥拿來!”
說著,她就要衝上去搶奪。
方若素向後退了兩步,勾唇冷笑:“我既然能對你下藥,你覺得我會傻傻地把解藥放在身上?”
秦璇璣停下腳步,脹紅的臉上劃過怒色,最後卻只能轉變為不甘和無奈:“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給我解藥?”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方若素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臉上不時暴起青筋,青色的血管破壞了那張圓乎乎的臉的美感,不過,方若素卻沒有升起嫌棄或輕視之心。
中了求人一日毀有多痛苦她是親身體會過的,即便是她當時也不能做到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而這個秦璇璣卻可以,除了臉上不時暴起的青筋,她竟然半點痛苦的呻、吟都沒有發出。
方若素心中佩服,對眼前女子的敵意也減少了不少。
“你所中的癢藥名為求人一日毀,是一種極為陰毒的毒藥,它不會要人性命,卻令人全身發癢,中毒之人恨不能抓破全身的肌膚以緩解痛苦,說是能令人在不知不覺中自己毀了自己也不為過。”
聽著方若素淡然的聲音,秦璇璣眸中劃過怒色。
心知肚明她憤怒的是什麼,方若素卻怡然不懼,繼續道:“聽了我的解釋,你是不是覺得憤怒?我給你下藥,你是不是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
一連串反問出口,方若素清楚地看到秦璇璣越來越鬱悶的神色,她淡淡一笑,幽幽道:“別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因為當初我中了求人一日毀的時候,也是你這種心情。”
定定地注視著秦璇璣的眼睛,方若素一字一頓道:“而給我下藥的人,正是你的楚二公子,楚末瀚!”
秦璇璣面色一變,滿眼滿臉都是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不可能!他那麼善良,怎麼可能!?”
杏眼圓睜,巨大的打擊令秦璇璣暫時忘記了渾身的酸癢痛苦,兩步跨到方若素跟前,她想要抬起手來抓住方若素的脖子,卻被方若素輕巧躲開,而她也因為身體的不適而失去了抬起手臂的力氣。
輕飄飄退後兩步,方若素冷笑:“有什麼不可能的,當初他只是因為一串糖葫蘆就要毀去我的容貌。女子的容貌何其重要,他一個醫者不可能不知道,由此可見他的心性狠毒。
而前天晚上,他又在我的身上實驗另一種名為繁花朵朵的毒藥,若你覺得今日的求人一日毀太過殘忍,那我告訴你,繁花朵朵比它痛苦無數倍,因為它會讓人自內而外的疼痛,那種疼痛很有層次感,就像繁花盛開,先是內臟,再是肌肉,最後連面板都不放過。”
秦璇璣杏眼瞪得更大,顯然無法相信。
方若素也不管她信不信,俏臉兒上恬淡的笑容褪去,她怒道:“若非我的護衛及時趕到,那一晚我還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
對付這種人渣,我只是讓他在床上躺幾天都算是便宜他了!”
秦璇璣緩緩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雙膝,方若素能看出她的身體在細微地顫抖著,也不知她是因為求人一日毀的藥力而顫抖,還是因為不能接受真相而顫抖。
她的痛苦方若素感同身受,卻沒有憐憫之心,若非她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掐住自己的脖子威脅自己的生命,方若素也不會對她下毒。
但凡想要傷害別人的人,總要付出代價的不是麼?
“現在,你還覺得我不該傷害楚末瀚麼?”
若知道真相以後秦璇璣的答案還是不該,方若素髮誓,她絕對不會給這個女人解藥。她不是喜歡楚末瀚麼?那就給楚末瀚試藥吧!
“從二公子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