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圈兒,一面打量著方若素他一面嘖嘖稱奇:“長得倒是很漂亮。就是脾氣差了點兒。”
說完,他又退回原先的地方站好,嘻嘻一笑:“好男不跟女鬥,唉。本公子出來之前我爹就跟本公子說過,一般被人佔了口頭便宜能不理會就不理會。畢竟如果你被狗咬了,總不能再回咬一口吧?”
當然,爹爹還有後半句話他沒有說出來,若是碰上咬人的瘋狗。直接殺了就完了!
方若素水眸一寒,這個男人簡直是無理取鬧,她撞掉了他的糖葫蘆是不假。可是她已經提出賠償了,可是這個傢伙不接受就罷了。還要羞辱她!
深吸了口氣,她將怒意強制壓了下去。
這個男人有一句話說的不錯,被狗咬了,她總不能再咬回去吧?何況楚神醫快到了,她不想在楚神醫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平復了一下心情,她冷冷看了楚末瀚一眼,拿出一文錢扔不知所措的糖葫蘆小販兒手上,面無表情道:“這位公子若不要糖葫蘆,就當我給你的壓驚費。”
小販拿著那一文錢,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楚末瀚的無理取鬧他是見識了,他才不敢要這壓驚費,趕忙拔出了最大的一串糖葫蘆給楚末瀚遞了過去。
楚末瀚嘿嘿一笑,不客氣地接過了糖葫蘆,“啊嗚”一聲就吃掉了最上面的糖。
眼見沒有熱鬧可看了,人群漸漸散去,方若素看也不看楚末瀚,轉身就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楚末瀚站在原地沒有動,一面吃著糖葫蘆,一面笑吟吟地看著方若素三人離開,待到見到三人站在城門口不住向著外面張望的時候他才皺了皺眉。
剛才這個女人也是不住朝著城門的方向看,難道她是在等人?
想到這裡,楚末瀚忽然有點兒不安。
方若素在城門口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傳說中的神醫,就連一個看起來像神醫的人都沒有,可是她卻等到了自己的手輕微的瘙癢了起來。
皺了皺眉,方若素有些奇怪,現如今已經到了冬天,蚊蟲之類的東西都死絕了,她怎麼會會突然癢起來了?
隨即她就釋然了,人又不是鐵做的,偶爾癢一下痛一下也很正常,她就沒有往心裡去。
不遠處,楚末瀚看到方若素好像是無意識地撓了撓手背,他冷笑一聲,吞掉了最後一個糖葫蘆。
“哎呦我的楚公子,您不是說一個時辰以後才到的嗎?幸好奴才提前來了!”
那名給方若素傳信的小廝也終於跟了上來,見到楚末瀚他鬆了口氣,可是一抬眼看見方若素等人還站在城門口不住張望,他不禁奇怪地皺了皺眉。
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郡主肯定是沒有見過楚公子,估計連他的年齡都不知道!
當下,他對楚末瀚告了聲罪,便朝著方若素走去:“郡主,楚公子已經到了,您怎麼還站在這裡?”
不要說方若素愣住了,就連蘭兒和王茗香也愣住了,楚神醫到了?楚神醫在哪裡?
小廝一見三人的神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趕緊道:“那邊那位白衣公子就是楚末瀚楚公子!”
方若素一怔,不可置信地看著得意洋洋地瞅著她的楚末瀚,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要接的人就是這個臭屁的白衣公子。
這就是楚神醫?一般的神醫不應該是氣質高冷,銀絲滿頭的嗎?怎麼這人不僅年輕的不可思議,還這麼臭屁!?
當然,他臭屁不臭屁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己竟然在第一次和對方見面的時候就把對方得罪了,就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