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荒郊野外的,衣食住行,各種傷藥都得方方面面的考慮到,不比野外郊遊輕鬆。
宋冀這兩天都沒去軍營,天天在家磨箭頭。
小崽從法華寺回來,得知要參加狩獵也很興奮,但讓他看不懂的是雙親的行為。
石白魚張羅那些雖然誇張,但至少還好,宋冀磨箭頭,他是怎麼也無法理解。
“阿父,你幹嘛要自己磨箭頭,去鐵匠鋪換不就行了,再不濟,也讓下人給你磨啊?”小崽不懂就問。
“你不懂。”宋冀耐心給小崽解釋:“這箭頭,得自己打磨的用著才順手,再說了,你爹爹就愛看你阿父打鐵的樣子。”
小崽:“?”
所以,你磨箭頭,跟打鐵什麼關係?
倒是有一點他看懂了,這哪裡是自己磨的箭頭用著順手,分明是朝爹爹孔雀開屏呢。
不過……
“阿父以前不是獵戶嗎?”小崽一臉好奇:“難道還做過鐵匠?”
宋冀:“……”他沒好氣:“我要是做過鐵匠,你爹爹早就看對眼嫁我了,哪用得著逃婚被我扛回家?”
“啊?”小崽更懵了:“什麼淵源,阿父您展開說說。”
宋冀不耐煩了:“去去去去,找雲朔那混小子玩兒去。”
小崽:“……”
“幹嘛不走?”宋冀轉頭挑眉。
“阿父。”小崽不解:“您不是不喜歡我和雲朔哥哥一起麼?”
宋冀:“……”
“哼!”小崽嘲諷:“善變的男人!”
宋冀:“……”
“不跟您說了。”小崽撐著膝蓋起身:“我去清阿麼家找果果去,順便看看他病好些沒有。”
“不找你雲朔哥哥了?”宋冀乜他。
“雲朔哥哥這幾天在他外祖父家。”小崽撒丫就跑:“阿父我去啦!”
話音剛落,人就跑了,跳脫得真跟兔子似的。
宋冀搖了搖頭,沒管,低頭繼續打磨手邊的箭頭。都是他當年打獵的時候用慣的,換掉他還真不習慣。
當然,幾個箭頭其實打磨不了多久,之所以慢工細活的幹,主要還是在等石白魚過來,讓他看看自己打鐵的樣子。
殊不知他和小崽說話的時候石白魚就站在不遠處的假山旁,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無語,但石白魚不得不承認,宋冀認真‘打鐵’的樣子,確實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