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倆一個也沒來。
“應管家說,謹言少爺去了璃王府,安安少爺有生意應酬,都來不了。”
聞言,幾個大人倒是不奇怪,所以清哥兒沒說什麼,擺擺手便讓下人退下了。
晚飯就石白魚和宋冀留在了這邊。
朱子良把自己珍藏的老酒都給抱了出來,不過也就他和宋冀喝,清哥兒和石白魚酒量都不行沒什麼必要的情況,兩人都不沾酒。
至於三個小的,朱清遠在養身體不能喝,秀哥兒不愛喝,丫丫太小也不能喝,自然也不會參與。
兩人喝酒雖然冷清,但酒是好酒,兩人都挺盡興。
也正因如此,石白魚和宋冀幾乎是踩著宵禁回家的。
“怎麼了?”雖然宋冀看著沒有醉,但石白魚看他一個勁兒捏眉心還是不免擔心:“可是頭疼了?”
“沒事。”宋冀倒了杯涼茶喝:“就是酒後勁兒有點大,有點頭暈。”
“那洗漱完就躺著去,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石白魚說完就轉身去吩咐下人送熱水過來,浴房雖然不遠,但宋冀這狀態還是送房間來洗比較好。
一直伺候著宋冀洗漱好躺到床上,石白魚才轉身去煮醒酒湯,不過等他煮好回來,宋冀已經睡著了。
雖然睡著了,但石白魚還是把人叫起來喝了醒酒湯才讓他接著睡吧。
“魚哥兒……”
“睡吧,我在這呢。”石白魚把碗放到一邊:“你先睡,我洗好了就來。”
說完他就準備拿衣裳去浴房,但宋冀攥著他不鬆手。
“怎麼了?”石白魚耐著性子彎腰在他耳邊問。
“魚哥兒……”
“嗯?”石白魚撫了撫他額頭:“怎麼了嘛?”
“聽說金絲楠木的棺槨耐用,我打算給咱倆訂一口合棺。”宋冀閉著眼睛,說話倒是咬字清晰:“百年之後,就可以躺一起。”
石白魚:“……”
“殮衣,我也找人定做了。”宋冀嘆氣:“都是工藝繁雜的東西,耗時耗力的,早點定比較好。”
石白魚默了默問:“準備這些……會不會有點早?”
“不早。”宋冀頓了頓道:“早些把該準備的都備上,省得以後麻煩崽子們,也沒什麼好忌諱的,老家有個說法,提前準備好這些,反而是沖喜,預示著添喜加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