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什麼橫!
不就是那啥……厲害了點嗎?
誰慫誰孫子!
大不了……
腿,腿再軟一天!
石白魚一咬牙一發狠,衝過去就把宋冀給撲倒了。
“幹什麼?”宋冀抬手摟住他的腰,任由石白魚在自己肩頭磨牙:“不是半個月不準碰,又來撩撥我?”
石白魚惱羞成怒,抬頭瞪了他一眼,捏住他下巴,低頭便發狠的吻了下去。
“怕你年紀大爬不動,趁還沒廢多練練。”
一句話,可謂捅了馬蜂窩。
宋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好,如君所願,陪你好好練練!”
對上宋冀那雙吃人的雙眸,石白魚突然就又慫了。翻身就想跑,被宋冀直接按肩膀鎮壓了回去。
“跑什麼?”宋冀好笑:“剛不是挺有氣勢的麼?”
石白魚緊張的眨了眨眼,眼看跑是跑不掉,只好服軟:“那你……悠著點啊。”
可憐又慫的樣子看得宋冀忍俊不禁,狠狠揉了一把他的頭髮,翻身躺到了外側。
“行了睡吧,不鬧你了,我去滅蠟燭。”宋冀起身去吹掉蠟燭,回來躺下把石白魚撈到懷裡抱住:“多大人了,還跟小孩兒似的。”
“就你那一杵子還要輔助,多大人都怕。”石白魚不服:“我算是耐造的了,換個柔弱點的試試,早把你攆書房去了。”
宋冀笑得胸脯直震,被石白魚拐了一肘子非但沒消停反而笑出了聲。
“你再笑我就滾去書房睡!”石白魚徹底怒了,起來就要走人,被宋冀按了回去。
“怎麼還自己罵自己滾的?”宋冀被子一蓋:“好了好了,睡覺吧。”
想著第二天還要早朝,石白魚這才沒跟他計較,閉眼睡了,但夢裡也不安分,擰了宋冀腰肉好幾下,第二天起來,幾塊淤青。
兩人面面相覷,石白魚心虛的別開了臉。
“無妨。”宋冀套上衣裳:“我皮糙肉厚,耐擰。”
石白魚:“……”
沒有搭理他,這還得去上朝呢。
收拾妥當,便拿上東西上了馬車。
宋冀怕他餓,等著食盒送來,才拎著上的馬車。
“今兒早上蒸的糯米雞,配了銀耳羹,吃點墊墊。”宋冀彎腰將食盒放到幾桌上,坐下後開啟蓋子端出來。
雖然帶了食盒,但由於早朝時間長,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都不會吃太多。
剛開始站的位置遠,都是給石白魚在袖子裡藏上幾塊糕點,餓了就偷摸吃上一塊。
隨著官越做越大,倒是沒那麼方便了,所以現在基本不帶糕點,都是用食盒裝上一份耐餓又湯水少的早食,兩人分著用。
宋冀一般也就墊墊,這點量對他來說塞牙縫都不夠,根本吃不飽,早朝結束後要麼回來吃要麼街上隨便吃點,要麼就去軍營吃。
石白魚胃口小,早上吃這一點基本就夠了,偶爾也會回家再吃點,但大多是直接去內閣。
正因為這樣,宋冀特地交代過廚娘,早食都以石白魚口味喜好為主。
石白魚對吃的其實沒什麼挑剔,什麼都能吃,但糯米雞銀耳羹卻是最愛,所以隔三差五就會做上一次。
這不,看到食盒都反應平平的人,一看是糯米雞銀耳羹,立即就來了興趣。
“今天這糯米雞還加紅豆了呀?”石白魚接過宋冀遞來的銀耳羹,眼巴巴等著他把切好的一半糯米雞給自己。
宋冀看他那饞樣就想笑,忙給他遞了過去:“吃吧。”
他們家到宮門不遠不近,這點路不用爭分奪秒的胡吃海塞,慢條斯理的用完剛剛好。
宋冀把碗筷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