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風窗內是一條通道,至於通往哪裡,她是不知道的。管道內的氣溫很低,沁涼沁涼的感覺。向內移動時雙手觸碰著地上,也是冰涼一片。他們匍匐著向前進,也不知前進了多久,久到她感到雙手都要麻木。
氣氛一直靜謐著,沒人開口說話,這次的行動是很嚴峻的,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終於,到了盡頭,墨綰離打量一下外邊的形勢,再次把通風窗的另一側的金屬攔截物給拆卸下來之後,從管道內狹窄的地方出了去。她輕輕舒了一口氣,然後只放鬆了一會兒,便立刻繃緊了神經,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這裡像是在一間昏暗的屋子內,裡邊全部都是一些兵器和亂七八糟堆積著的雜貨。想來這裡應該是堆放武器的地方。墨淵離走到一處箱子旁,皺了皺眉開啟了箱子,露出裡邊的一些火藥,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然後又從其他地方拿來一桶水,全部澆在了上邊。
看到這一幕,她不禁在心底喃喃:腹黑啊腹黑……
她一個視線望向墨淵離,並不言語,只用眼神傳遞資訊,該往哪裡走?
墨淵離對上她的眸子,沉了沉眸子,然後悄然走到門側,側耳傾聽門外的動靜,然後搖了搖頭,示意現在外邊沒有人。
他們現在面臨的難題是,該怎麼出去之後不被發現的潛入最裡邊的牢獄之中呢。據可靠訊息,墨文和安嵐皆被關押在皇家監獄的最深處。所以,他們不能一開始就硬衝下去,這樣反而會還沒有衝到下邊,便引起了轟動,從而被眾多集合在一起計程車兵圍捕。所以,他們現在需要一個辦法能夠悄然地潛入到最裡邊。
墨綰離低頭沉思著,忽然看到一個地方,眸中劃過一絲亮光。
最好的潛入方法,那便是偽裝成敵方的人。
沿著她的視線望去,是幾件掛在衣架上的獄卒侍衛裝。
幾分鐘後……
從一間屋子內出來了兩名獄卒,他們帶著鋼盔,看不清楚面目,神色自若地有序走著,絲毫不見急促。
忽然聽到前方有腳步聲,不過不是衝著他們而來的,而是和他們是同一方向走的。
他們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相視一笑,皆是瞭解到了對方的心中所想,然後加快腳步跟了上去。背脊愈發挺拔,腳步迅速而輕盈。很快便是看到了一隊守衛隊伍。他們並沒有察覺到後邊忽然多出來的兩人,仍舊往前走著。
墨綰離輕移腳步,然後迅捷地衝向隊伍後的最後一人,緊緊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放出一絲的聲音,手下也緊緊抵制住他的掙扎,然後迅速用綢帶往他的脖頸橫拉過去,不露一滴血掉落地上的解決了這名守衛。然後悄無聲息地把他的屍體拖到一旁,放到一個極其不顯眼且黑暗的位置放著。
緊隨她之後,墨淵離也用同樣的手法把另一人給解決掉了,他們兩個迅速站到隊伍之中,跟著前邊的隊伍走。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麼一個小插曲。
他們一直跟著這個隊伍走著,也不確定這個隊伍是通往哪裡的。只有著走一步看一步地觀察形勢,如果運氣好的話……
看著這支隊伍一直往著深處一直走,墨綰離順勢掃了一眼前邊的領頭人,發現前邊的一人手中拿著一個飯盒,恍然大悟。
如果運氣好的話……
接著,便是一成不變的向深處前行,經過很多的防衛和守兵,還有多重的檢驗,他們終於到達了監獄的深處。
眼前,一扇很大的鐵鎖門赫然立在眼前,一排排的守衛守在大門之外,牆壁的外側都有著暗箭,以防如果有突襲事件發生,一定會立刻發射。而且四周的附近都有著守衛在不停地轉悠,還真是守衛嚴密啊,裡邊關押的人她更加確定是誰了。
此時,負責守衛大門的人先是問了問開頭人的暗號,之後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