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決定薛家的生死,而自己的一句話不過就是讓路朝歌笑一下罷了,自己若是死硬的扛下去,估計最後的結果就是家道沒落,這還算是好的,若是路朝歌再狠一點,他薛家上下可能雞犬不留也說不定,路朝歌的光輝事蹟他在陽州道也是聽說過的,當今陛下的母族一夜之間被路朝歌殺的除了婦孺一個不剩,他可不想讓薛家步了孫家的後塵。
“下關領命。”根本不需要掙扎,這種時候還要反抗那就是自尋死路。
“這個態度我很喜歡,繼續保持。”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好好把這件事幹完,你回家頤養天年,薛家繼續當陽州道的大族,或者你舉家去投奔劉子騰,我都不管不問,別讓我失望,也別讓你的家裡人失望,好嗎?”
“行了,去忙吧!”路朝歌笑著說道:“回去也告訴你麾下的那些官員,別再我的背後搞小動作,我背後不長眼睛但是我身邊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下官明白了。”薛泰清躬身行禮道。
“于吉昌,送薛大人回城吧!”路朝歌說道。
送走了薛泰清,路朝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鋪開信紙開始寫信,他要找李朝宗要人,要一堆能打理地方事務的人,尤其是兩道的道府,路朝歌可不想在回到一年前在南疆時候的樣子,他要回家去照顧自己媳婦。
“少將軍,這薛家在陽州道可不一般。”步嘉澍看著在那裡奮筆疾書的路朝歌說道:“我在北方時間不短,對薛家多少有一些瞭解,這薛家的分支在各地也不是善茬。”
“我收拾那些大家族哪個是善茬?”路朝歌頭也不抬的說道:“我做的是隻要對得起我大哥,對得起天下百姓,我管他們這些狗屁的世家大族的死活,不服就來唄!看看是他們的詩詞文章厲害,還是我手下數十萬戰兵的刀厲害。”
“你說的有道理。”步嘉澍笑著說道:“果然這人有的時候就不能太講理。”
“大錯特錯。”路朝歌說道:“從一開始我就在講理,他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那就要有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本事,要不然你佔著這個位置幹什麼?”
“他不是要致仕了嗎?”閆向榮問道。
“我不是沒同意嗎?”路朝歌反問道。
“這就是您說的講理?”閆向榮苦笑道。
“我有不講理嗎?”路朝歌說道:“人是在他任職期間丟的,那他想致仕就把人都給我找回來,找不回來你還想頤養天年,哪有那麼多的好事,整急眼了我抄了他的家,反正陽州道的建設需要大把的銀子。”
“春耕就在眼前,估計他也找不回來多少人吧!”步嘉澍說道:“到時候您準備怎麼辦?”
“涼拌。”路朝歌說道:“等那個時候涼州的官員就到位了,剩下的事就不是我操心的了,我就趕緊回涼州窩著去,這邊的事有人操心。”
在南疆一年的時間,路朝歌可是被各種事務弄得焦頭爛額,這些事他不是幹不了,是他實在不想幹,千頭萬緒的實在是浪費精力,他這種不打仗就很懶的性格,他能在南疆堅持一年的時間已經格外難得了。
“來人。”路朝歌衝著營帳外喊了一嗓子。
一名親兵跑了進來,路朝歌將密封好的信件交給那親兵,道:“送到懷遠城給我大哥。”
那親兵接過信,仔細的收好後,說道:“不給夫人寫封家書嗎?您這離開都快三個月了。”
“那就寫一封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
隨後路朝歌又寫了一封信交給了那親兵,這次寫信的速度要比之前寫給李朝宗的那封信的速度慢了不少,畢竟是家書不是公文,肯定有很多話要說的。
寫完了家書,就見於吉昌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在薊州有數面之緣的秦勿用和曾瑾瑜,路朝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