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傑作,她抬起頭來發現飛羽、紫媚和陳東都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清雅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紫媚嬌笑道:“小雅的字秀美輕柔,以後春聯之類的就讓小雅來好了,要是出名了,說不定將來還有一大票的人慕名而來求真跡呢,呵呵。”
白飛羽點了點頭,目光溫柔的看著清雅,陳東也贊同的說道:“小雅喜好文學,天賦和條件都具備了,現在就只差時間問題,等到小雅再長大一些,華國又將出現一位風姿綽約的文壇大家。”
薛清雅臉上的溫度急劇上升,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被如此盛讚過,清雅囁嚅的說了一聲:“哪有那麼誇張啊。”就紅著臉跑進自己房間裡去了,看著她嬌羞的背影,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這時紫媚來到陳東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一臉嫵媚的問道:“小東子,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會是有什麼豔遇吧?這可不行,你都有我了,怎麼可以移情別戀。”
哪怕知道紫媚喜歡天天找他開玩笑,但是陳東依舊感受到來自身邊的深深惡寒,打了個冷戰,陳東立馬轉移話題說道:“怎麼沒見到越衡和葉輕盈?他們不會是打算回去吧?”
紫媚知道陳東在轉移話題,但是紫媚還是順著陳東的話,答道:“我叫他們去三樓大叔那裡幫忙了,畢竟我們這裡又不是收容所,更不是賓館,哪能讓外人白吃白住啊。”
“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當初是誰非法入侵,還強佔民居的?”陳東氣悶的吐槽。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那麼見外幹嘛?而且你捨得讓我這麼個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露宿街頭嗎?人家好傷心的說,你就不怕第二天新聞上報道,某個出租房的無良男人,將自己的結髮妻子趕出家門,和小三小四勾勾搭搭,簡直就是滅絕人性!”紫媚可憐兮兮的看著陳東,彷彿她就是那個結髮妻子。
陳東嘴角抽搐,扶額一嘆:“遇到你,真是孽緣啊,算了,我問你,你是怎麼認識土根叔的?”
紫媚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隨意的說道:“除夕的時候,那大叔上門來找你,說是想請你去他家守歲,我跟他說你回老家了,後來他看我們幾個孤零零的,而且都不會做飯,所以就叫我們去他家過年了,只是我沒想到,你和你的鄰居相處的還真是不錯啊,聽那大叔講你曾經醫治過他的母親噢,了不起,了不起,你的醫術終於到醫不死人的程度了。”
“我已經分不清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了。”陳東無力的吐槽,“這麼說你們幾個這幾天都到土根叔家裡趁吃趁喝嘍?”
“這還用問?那是當然的啦,免費的食物,不吃白不吃,哼。”紫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道。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陳東開啟房門一看,竟然是葉輕盈和越衡,葉輕盈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越衡的臉上卻是難以掩飾的急躁和憤怒,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紫媚和陳東,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客廳,去陽臺上繼續打坐冥想。
葉輕盈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歉意的對陳東說道:“請原諒他的失禮,前段時間他的修為遇到了瓶頸,所以現在有些急躁,多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我並不介意,不過修真者最忌焦躁,我這裡有一套心法,希望對他有所幫助。”陳東拿起桌上墨言贈與清雅的瀟雪,在宣紙上寫下了他自創改進的菩提靜心訣,將心法遞給了葉輕盈,輕盈仔細的看了看,越看越是心驚。
“這套心法竟然融合了佛道兩家的精髓,他就這樣直接送人?他……這是為了什麼?”葉輕盈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少年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東。
這時陳東開口說道:“葉輕盈,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和越衡能夠考慮一下。”
突如其來的話令葉輕盈微微一愣,陳東接著說道:“我希望你和越衡能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