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身子跌入秦狩懷中。她微睜著眼睛,覺得四周一切都在旋轉。這種感情熟悉且可怕。這跟她在現代中的那種春藥發作期初的感覺是一樣的。
身子輕飄飄的,好像懸浮在空中。想要不停地扭動身子,可意志力在控制自己不許自己那出做。洋身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食撕咬,尤其是下身,特別的酥癢難受。
野火咬著唇,鮮血隘出。粉拳握緊,哪怕指甲扎進了肉裡,也要保持最起碼的冷靜跟清醒。
“小妹。”秦狩緊張的看著野火,他的神情舉止一切正常,包括其他人。都沒有如野火一般的症狀。
“三哥,救他們。”野火顧不上身上蝕骨焚心的難受,指著那些掙扎在生死線上的老弱婦孺。
秦狩擾豫了一下眉頭微蹙,咬咬牙將野火交給身後的慕容流風。
“照顧她,若是少一根汗毛。你就等著我踏平慕容家!”秦狩壓低了聲音警告慕容流風。眼中雖有不捨,但看著那即將被屠戳千淨的一眾老人兒童,他明白野火的側隱之心。
秦狩率領暗衛迅速衝上去,暗衛展開一張巨大的網,同面橫拉開,將一眾老人兒童迅速兜住,暗衛拖拽著這些不會武功的老人兒童,迅速躲在院子內的假山後。
而那三十名殺手敢死隊眼見親人安全,頓時橫下心來,浴血奮戰,這次矛頭直接對準了崇德君。他們被他威脅殺人,如今,家人死傷一半,就是他們也難逃一死,不如拼了。殺了那個狗皇帝!
新一輪的血戰在崇德君的羽林衛跟這些殺手之間展開。眾人無察覺之間。先前那些放箭的人已經迅速消失不見。
野火此時被慕容流風緊緊擁在懷中。身體內翻湧著的感覺越來越難受,像極了現代那次被手下陷害喝了摻有春藥的香檳酒。她睜大了眼睛,不許自己意識混沌。小手握緊了慕容流風的手腕,將他的手腕抓得死死的。指甲恰進他的肉裡,將他的手腕抓的血肉摸糊。
慕容流風感受到野火的力量,他心疼於她現在的隱忍跟痛苦。
“野火。我帶你去個安全的地方。”慕容流風直接打橫抱起了野火,野火只覺得那眩暈的感覺愈發的厲害,她難受的蜷縮著身子,腦袋靠在慕容流風胸前。
“你帶我去哪兒?”她低喝一聲。那聲音卻輕柔暖味,好似嬌俏的低吟。
慕容流風只覺得身子一緊,更用力的抱住了她。
他已經感覺出來她中了春藥,但為何只有她才如此症狀,這實在怪異。
慕容流風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看看,她中的究竟是什出型別的春藥。
“別怕,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慕容流風安慰著野火,卻突然覺得她那張小嘴正在他的胸前湊著,粉嫩的面頰在他胸膛磨蹭著。她的小臉徘紅。
眼睛微眯著,只那眼,,一絲清冽猛然迸射。
“你要是覺得難受就咬我,總之不要暈過去。”慕容流風才剛剛說完,野火便咬上了他胸前的紅豆,尖尖的牙齒撕咬著那紅根一般的小豆豆,毫不留情。
嘶!慕容流風低呼一聲,忍著痛,抱著她迅速離開。心底的感覺,卻因這血腥味道而有一分怪異的甜蜜。
野火喘口氣。鬆開嘴巴,繼而又是一口。還是剛才的位置。慕容流風咬著牙,哼都沒哼一聲,在他潛意識裡,能被她,都是有趣的。
她口中已經嚐到了血腥味道,這味道刺激她的味蕾。身體,讓她清晰了很多。
“是你讓我咬的。”她鬆開嘴巴,粉唇染了血紅。她不想一會承擔什麼責任。
慕容流風苦笑一聲,是他犯賤。這樣行了吧!
二人背影迅速消失在朝陽宮。一直穩穩坐著的秦淮突然起身,嚇了上首的崇德君一跳。險些從龍椅上滑下來。
秦淮看都沒看